秦羽没亲过人,苏泽清是第一个。
上回在韩正逸家,他的唇被苏泽清咬出了血,脏污的血液抹了苏泽清一脸,叫秦羽内心燃起无限的愉悦。
他只轻轻掐着苏泽清的后颈,就让这家伙不得动弹,只发软的手,没什么防御地往他胸口推,这只令他更加兴奋。
好漂亮的手腕,手背上有针眼,清晰可见的血管,骨节分明的指尖。
秦羽伸手束住,后脚踢开床头柜,随便挑了个。
他的眼神实在迷离,迷离到苏泽清深知眼前不是危险,倒像极了不敢承认的沉沦。
被捆住的手在举过头顶之前,轻柔地来到了秦羽的唇边,这是一个叫苏泽清难以接受的,无法理解的,极度温柔的吻。
吻在手心,被捆住的手心。
“秦羽,你喝醉了,清醒些,我不想明天嘲笑你。”苏泽清被压迫性的萦绕气息,惹起一身鸡皮疙瘩,他讨厌这突如其来的战栗感,控制不住的身体反应。
他宁愿他们之间的关系,永远是矛与盾,是刀与剑,是刺猬和刺猬,靠近时,只会是疼痛,黑暗,和无止境的恶性循环。
可这算什么,极致强势的莫名暧昧,像是侮辱人的高级手段。他脑子乱得厉害,偏这秦羽像是闻了催情香的公狗,变着花样恶心他。
今日他在阁楼所见太多。
指向那个事件的证据是假合同下的签发名字,清晰地签着‘苏诚义’三个大字。
苏泽清自然认得,那是父亲的笔迹。
可一个笔迹又能算什么?合同也许不是他拟的,他没认真看就签了,或是谁哄骗他签的呢…
直到他看到一个指证视频。
视频里是王叔,他说出整件事情的密谋,父亲是如何钻了法律的空子,后续又是怎么摆平了受害者的家属,一件一桩,有理有据,滴水不漏,叫人无法反驳。
谁不知道,王叔是苏家多年的管家,父亲最信任的外人,这样的指证无异于铁证。
可苏泽清脑子里闪现的是王叔那个机器人一般的眼神,像在背书,又努力地表现出自然流畅的模样。
记忆里,这场事故之后一年左右,王叔生了重病回了老家,自此再也没了消息。
蹊跷的感觉在苏泽清的胸口,像闷了一块厚厚的石头,挥散不开。
他心不在焉,倒惹起秦羽的不悦,吻不甘于停留在手心,开始游走,竟到了危险地段。
惊诧,无语,恐惧,反感,最终吓得苏泽清整个人缩成一团,“秦羽,你究竟想干什么…”
“你应该很清楚,一个喝醉的人在干什么。”秦羽彻底寐了一次,其实,他的酒量好得很,从不撒谎,也不犯糊涂,可他此刻,并不想深究自己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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