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黑”道,又陷“乌龙”(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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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婆婆家灶膛的余热热水并不具备提供洗澡热水的能力,饭后在灶膛不烧火的时候,只能放出一脸盆热水来,再放水就是冷的(一开始我没有意识到它和省城自己家中燃气热水器完全不能相比)。也没有洗澡间,是在灶前面靠墙地面上用水泥抹出一小方块平台,沿平台边又筑了两块砖的高度防止水流到平台外地面上去,在这个水泥平台上方用钩子挂了一个非透明塑料布浴罩,用盆端水进来,再放下塑料布浴罩,这就算是洗澡间了。

    住进谢婆婆家几天后的一个晚上,谢家婆婆去串门了,我就抓紧这个空档洗个澡。我脱了衣服放下浴罩,去灶上放热水,可是拧开笼头放出的水并不是热水,温度与冷水没两样,我以为是开错了水笼头,就在灶上来回折腾,把那个水阀反复拧,可放出来的水越来越冰手。我朝坐在后面看书的老沙大叫,“怎么放出来的是冷水呀?”“不会吧,我刚还放了热水呢?”老沙在后面答道。其实这灶里的热水只够老沙用,他前面放热水,后面就自动补进了冷水,不烧火也就余热加热后放进管子里的水。但我一时也没明白过来,还是光着身子在那儿折腾,最终也不可能放出热水来。只得放了一盆冷水硬着头皮往身上浇浇了事,只把我冻得够呛。完了连身上的水也顾不上擦干,就冲进房间钻进被窝暖着去了。

    一会儿谢家婆婆回来了,见沾满水的浴罩拖在地上,估计是我们哪个刚洗过澡。就过来后面问老沙谁洗了澡,房间门没关,我就回答是我。谢家婆婆问我是哪儿来的热水,她没有看见灶里有火。我说就用冷水浇了浇。谢家婆婆听了说,“那可使不得,用冷水浇可是要得病的。你怎么不烧水洗呢?”我和老沙这才知道,真要洗澡还是要在灶上点火烧热水才行。把大锅里加满水烧烫,灶膛余热水管里的水也加热了,这样热水才够洗澡。单余热管里的热水也只能供两三个人洗洗脸,洗澡还是一定要用大锅烧水的。谢家婆婆这一说,我也明白了,可冻也冻过了,也不想从被窝里再爬起来烧热水重洗了。自那之后我都熬着不洗澡,直一个多月后回公司有事在家中痛痛快地洗了个澡。

    我们住进谢婆婆家约有两周。这天晚上十一点,我已躺在被子里,闲得无事就在那儿摆弄手机,自充了话费后,我也不开机,除非有必要打电话出去我才开开机,打完了又立即关机,不让人打进来。手机高昂双向收费,不消几个电话就能把我充的三百元给弄没了。这时也不知是什么鬼使神差,我竟按了开机按钮,随着就响起微弱的铃声(铃声已被我调至最小),我还以为是开机时自动响铃呢,可看机屏上有呼叫号码闪动。是个女声,声音压得低低的,是小惠,我顿时觉得不妙。一定又是她听到说老沙的什么事,来查问了。这时老沙就坐在外间。只听电话那头说,“牛总,我天天拨,你天天关机,我求你不要关机。”

    我怕被外间的老沙察觉到,我不想让老沙知道他老婆从我这儿打听他,就把头埋进被子里,问,“这么晚了,你有事吗?”没有回答,听筒里传过来啜泣声。“你怎么哭啦?”我说。一会儿啜泣变成了哽咽,“是你…说老沙不…会背叛…我和孩子,我….信…你的话。可他怎么住到她…家…里去了呢?”不知又是谁把我和老沙住到霞妹子家的事传给了她,也不知传话的人都向她编了些什么,否则小惠不至于没说话就哭了。我虽能理解小惠在听到别人传话后的伤心与生气,但电话中我却无力向他解释,这岂是一两句话能说清楚的。我稍作考虑后说,“我和老沙一起住过来的,原来住的地方生活太不方便了。你不要往多里去想。”“不是我多想,住到她家里去了,都生米煮成熟饭了,我能不伤心吗?”“不像你想的那么严重,我们也只是在她家租房住,更扯不到生米熟饭上去。”“你不要安慰我了,老沙不像你牛总能把住自己。”“我还是劝你相信老沙不会对不起你。”“我是相信你,可他们说的又完全不一样,我到底该信谁呢?”

    这时,我听到外间霞妹子在说话,她下夜班回来了。我不想再与小惠继续说下去,她会没完的。“不早了,你该睡了,不要胡思乱想啦。”“他睡在她家里,我还能睡得着吗?”“真的没事,你就放心睡吧,我挂电话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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