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黑”道,又陷“乌龙”(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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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我和老沙一同回到了县城工地,离开了几天工地上还是有些变化,虽然工地上干活的人仍是不多,但还是能见到一些商铺和商住楼工程的墙体都升高了。

    对于工程钱仍是最紧缺的。这天上午我和沙刚到办公室,屠主任就过来叫我们去渤的办公室。我俩以为是工地上的事,其实不是,他找我们来说节省费用的事。出租屋房东来收(先交钱后住)十月份的租金,渤没有同意支付,因为起初租这家的房子是考虑八到十个人住的,而现在只剩我们三人在那儿住了,用不了这么面积的房子了,他不同意再租下去,他节约开支的做法是对的。

    渤已让屠主任换一处租房,兰小姐就给他出主意,对河山头上职业中学一对年轻教师夫妻去南方打工了,房子空着,有对外出租的意思。二室一厅厨卫齐全,租金只要三百元,可比路边修车铺一个月省七百元。离工地倒不远,但来办公室来可就远了,遇刮风下雨肯定是不方便的。那时县城街上民居很少有空房出租的,就是有其租金也是高的,也不会比车铺省了。渤怕我们不乐意住那么偏的地方,就特意找我们来说这事。我能体谅渤这样做的合理性,就说没意见。老沙见我同意了,他说也可以。我说把老陈也叫过来问一下,渤拦住说,早上他过这边时已问过了,他说随便。

    渤就这样说通了我们,他可能也没想到我们会这样好说话,不知是不是他有些过意不去,故意问起我们吃饭问题来,其实他都知道。但他还是做出了让我们意想不到的事,给我们每人一个月六十元生活补贴。这个“慷慨”在他这个铁公鸡手上可是千年难遇的。

    我们当天就搬离了车铺,老沙在工上找来人帮忙把车铺的床架铺板搬了几副到山上新租处,其余让工地上工人拉走了(工人用废模板搭床)。

    这对教师夫妻在离家前,把他们的东西堆到一个房间锁了,这样他们就占去了一个房间。老陈先占了另一个房间,我和老沙也不与他争,就在厅间摆了两张床。教师夫妻没有把客厅的电视机锁起来,晚上我们还可以看看电视节目。老陈见客厅里有电视,他房间没有就心里不平衡,他又不肯坐到客厅来看,就故意进进出出,把门摔的乒乓响,像示威一样。我对老沙说让他把电视机搬屋里去吧(那时电视机上都还有一根金属天线,虽仅能收几个台,但移动位置不受限制,只要有电源即可),这样清静一些。之后他真的不再摔门了。

    这套房子在一楼(共三楼),除了从前面可以进出,后面厨房也开了门。从前门一进来就是我和老沙当卧室的客厅,老陈也是穿过客厅到他的房间。电视机让他搬进去一个看后,老陈也表示讨好的意思,他配了一把后门的钥匙,之后他就从厨房进出,而不再穿过我和老沙的卧室了。

    搬来这家出租房后,一开始,三人在一起烧饭吃。补的伙食费我没去领,就由老沙代领也由他交给老陈去买菜。三人的那六十元补贴吃了一周也就光了。老陈明显不愿意再掏钱出来合伙吃了,可能是觉的伙食费高了(他一个人吃可以很省),三人合伙吃饭的事就又散了。老陈继续他一个人烧饭,我和老沙合伙。三人合伙出钱灌了一瓶煤气,那时县城里煤气非常贵(上百元一瓶),明知煤气很贵,老陈却偏用煤气灶煮粥,一瓶气用不了几天也就光了(本身奸商灌的气不满瓶)。煤气也就不灌了。没有煤气了,老陈又用电饭煲煮粥,因他长时间占着电饭煲,上班时间都到了,我和老沙的饭还没有开始煮。

    也懒的与老陈计较,我和老沙又退回之前混饭吃的状态,因饿一餐饱一餐没有规律的生活,再加心理压力,使我患上了严重便秘毛病,一蹲就是一个多钟头,直把人蹲的腿脚麻木,头晕眼花。

    去儿子那里眼见了他在南部打工的生活状况,虽说打工者不可能都像他一样幸运,但还是能让我感到了内地打工与南部沿海打工在经济收入上以及实际生活上的明显差距。在南部沿海打工也固然辛苦,但其收入和生活却是内地打工所无法相比的。儿子能够带我们去酒店吃一顿饭花好几百元,也只有他在南部打工才有这个经济能力,在内地不行。渤破例一个月给我们六十元伙食补贴,都不知是下了多大决心的。就是我们三人的六十元凑一起也不够去酒店吃一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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