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第二个报告自己姓名的,从此进入了肖铁的视线,肖铁大手一挥:“仲新这小子留下,擦擦脸,我看看……
好,是你个龟孙子,行了,你留下,别人干活去吧。”
肖铁拧开瓶盖闻了闻,风雨很大,可一股酒香味扑面而来,他心疼的往里面看了两眼,然后痛快的递给了仲新,两口火辣辣的茅台酒嘴下肚,仲新剧烈咳嗽几声,深吸一口气,忍住了,擦擦脸,露出了开心的微笑。
“小子,有新任务,三百延长米江堤抢险,四个小时,预计得1000多个沙袋,量挺他妈的打啊,分两个班,
我让你当第一个突击班长行吗?那些班长中队长的狗屁玩意单独一班,谁也不欺负谁,谁牛逼谁狗屁不是,比比看!”
肖铁取下挂在腰带上脏乎乎的毛巾,甩了甩上面的泥水,心疼的给仲新擦着脸。
……
官僚主义坑死人,等级观念累死人,单独领着和自己年龄相仿的哥们开干了,自由自在的有尊严有自主权的玩开,结果那就不用说了!仲新他们胜了!
仲新当上特战队最年轻的班长!
肖铁的影子在仲新脑海中不断的播放,那个一年四季只穿涤卡战训服,大光头,胡子拉碴的模样,就是再高领导来队,
从来不特意换衣服的职业警察,十几年了都是那床叠成方块的军绿被,睡觉时匕首、手枪、腰带、对讲机四大件整齐的放在枕边,带着仲新他们开创了特战队四个特战绝活,名扬海内外。
“队长,茅台酒香,不如老兵想念你的思念长啊,这么多年了,我真就忘不了你啊。”
说着说着,仲新眼眶里两行清莹的泪花顺着坚毅的脸庞滑落。
逍遥的叫着,怎么也没想到他们俩会有什么关联,现在一下子想起来,情感的闸门打开了,一下子难以合上了。
脑海里又出现了那一幕,自己当初像逍遥一样的爱使坏,大年三十那天,一群地方领导来慰问,因为责怪这些年轻队员不会倒水,吃饭连首歌都不给唱,脏话满口的骂了新队员。
到了这些狗屁领导轮流给肖铁敬酒,肖铁不光滴酒不沾,还当众摔了杯子,直接从招待领导的餐桌回到他的兵中间,
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肖铁不光端过大号酒杯一饮而尽,看着逍遥一脸欣喜,拿着酒瓶子不知所措时,狂笑着喊着:“来啊,往这里倒,往这里倒!”
一瓶瓶酒倒在逍遥头上,他那个高兴啊狂笑啊,一个知心领导对自己手下兵,的父子情兄弟义阐释成了一群男人,一个酒花飘香的唯美画面!
精武两个楷书大字灰了吧唧的挂在陈旧的楼梯上,每个字足足有一米多高,穿着体能战训服的战斗队员,进进出出的,
大门两侧两个陈旧的防暴依维柯车,像两个巨大的甲壳虫待在那里,旁边木质枪架上放着几把油乎乎的长枪短枪,从大厅往外正飘着一股刺鼻的汗臭味,增添了这里的神秘和雄性氛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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