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司浩平总算当上经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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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原市商贸有限责任公司。总经理办公室。雷一群夹着一个公文包,径直进了办公室,站在地中环顾一圈:“嗯,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区别。司总经理就是司总,办公室布置得都这么与众不同。”司浩平看一眼雷一群,只是一笑:“雷一群,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坐啊,我正有份文件要签字。”雷一群明显感觉到司浩平的变化,斜眼看了司浩平一眼,一屁股坐在近前的沙发上,翘着二郎腿,不停地颠着。司浩平签完字站起身:“这两天市里有一个检查,哎,马虎不得啊!一群,怠慢啦!”雷一群冷冷一笑:“风水轮流转啊,我在市长秘书的位置上,司浩平你就是再忙也会热情洋溢。我刚从秘书的岗位上下来,你这热情洋溢怎么就不见了呢。司浩平,你千万别忘了。你能有今天,离不开我雷一群,今后更离不开我雷一群……因为,咱俩是一个绳的两个蚂蚱,在一根绳上……”司浩平平静地坐在沙发上:“雷一群,你对我司浩平还不是很了解,我司浩平想要的那就一定得到手,那怕不择手段。这一点,咱俩很相似。但是,咱俩有本质的区别:我司浩平从来就不抱怨,我知道,这个社会抱怨没用,换句话说,抱怨就是无能。不依靠任何人,因为没有任何一个人心甘情愿为你提供免费肩膀。不退缩,干我们这行的没有退路,如果你退缩了,落井下石的人就多了起来。当然,逼你往前走的不是前面的鲜花,而是你身后的万丈深渊。没人同情你在深夜痛哭流涕,而是有更多的人欣赏在成功舞台上的掌声。听说过做人的三面性吗?人面、场面和情面,所以,很多时候看破不说破,争气不生气,开心别伤心。都说现实生活很累,这累啊不是生活过于刻薄,而是我们自己太容易冲动……雷一群,从你一进我的办公室,对我是非常不满啊!一肚子话全写在脸上,咱俩本来就是利益关系,还能有别的关系吗?至于你是不是市长的秘书,跟我无关。我说这些,你听明白了吗?”雷一群被司浩平没带脏字的臭骂了一顿,骂得是哑口无言:“司浩平,伶牙俐齿啊,我今天来是想跟你说啊……”“李子寒,翟胡子……我刚接手这摊子工作,真的是脱不开身啊。这次只能劳驾一群老兄费心了……”“要不这样,李子寒就由浩平弟负责,翟胡子就由我负责……”司浩平站起身回到老板椅:“一群,如今已经不比从前了,做什么事首先要掂量下后果。刚才你说一根绳上的两蚂蚱,那就把事做漂亮点,别留些擦屁股的事。否则,就别干。”雷一群从沙发上站起身:“司浩平,你这是在教训我吗?”“教训不敢,只不过是唯谨慎而已。你抬头看看如今这社会,刀尖啫血的日子你也敢这么嚣张……是脑子进水了,还是不要命了……”雷一群指着司浩平:“谁敢挡我的财路,我就拿谁开刀。哼……”雷一群甩袖走了,走到门口又站在那里:“老爷子捎话来了,那块翡翠碧玉牌有眉目了吗?那边摧得很急……”“你以为那是石头哪,当然,我已经闻到了石头的味道。你可以告诉老爷子,只要钱到位,什么事都可以办到。”雷一群甩门而去。

滃云山村公路上。一辆出租车在急驶。秃子坐在出租车里心急如焚,看眼正在专心致志开车的司机:“师傅,能不能再快点……”出租车司机笑了:“你啊压根就不该坐出租车,应该坐火箭。这车要是再快真就飞了!”秃子闹了个没趣:“理解,理解……”秃子两眼盯向前方。这时,从对面公路上缓缓驶来一辆货车。秃子忙喊:“停,停,快停车。司机师傅,你一会把车就横在路中间,我说让你走你再走,我给你加车费。帮帮忙好吧……”秃子慌忙下车站在桥中心拦车。出租轿车司机看眼秃子:“要多烦人有多烦人。让我给你拦车,当我傻啊……”出租车调转车头,加速开走了。秃子一转身见出租车开走了,气得一跺脚:“一点信用都没有。”秃子双手叉腰站在桥中心,迎着大货车上前:“停车,停车……”货车走到跟前慢慢停下了。秃子上前问:“你是姓潘的经理吧?对不起,我来晚了。是李子寒让我来接货付款的……”潘少良从驾驶室里探出头:“嗯,我是潘少良,钱呢?”秃子站在货车跟前,一脚踏在车踏板上:“你们得跟我回村去拿,我们把钱都准备好了……”“都准备好了?哎,李子寒呢,他怎么没来?”“在法院有急事,实在走不开呀。”“在法院,你呀也别骗我了。你们村的人拿铁锨差点没把我给剁巴了。我值为这五万多块钱,再把命搭上犯不着。李子寒在法院,恐怕是一两年都回不来吧?让我回你们村去。你说,我还敢吗?要想取货带钱来找我啊!再见哥们。”秃子被拥下货车蹲坐在地上。货车没走多远又停下了,潘少良探出头喊:“告诉李子寒,别怪大哥,是他不讲究。他做初一,别怪我做十五……”秃子气愤的大骂:“你才不讲究呢,李子寒就是为了讲究,才让我跑着回来接你们的。你们这俩个混蛋。乘人之危,有你们这么做生意的吗?总有一天我会找你算帐的。”货车开走了。铁蛋手里拎着铁锨呼哧带喘地从公路追过来,边跑边喊:“你给我站住,站住……”铁蛋跑到跟前见秃子坐在路边忙问:“你看见一辆货车过去没有?鸟鸟的。”秃子见是铁蛋站起身开口骂上了:“铁蛋,你还好意思来问我。在村里干嘛不把他拦住?你知道李子寒对这事有多在意。办学校是咱全村的大事,整天就知道找老婆,值为枣叶还跟李子寒动起手来。你还是人不?为了老婆,啥都不顾了?啥都不要了……”秃子越说越气,扑上去对铁蛋就是狠狠的几拳。打完蹲在地上哭了:“你知道吗,子寒他现在有多难,呼天天不应,叫地地不语啊……”铁蛋擦下嘴角的血大骂:“这个姓潘的,把子寒家房上瓦给揭了……”秃子一听急了:“啥,他敢上房揭瓦。”秃子一听急了,“扑棱”下站起身,呆呆地望着铁蛋半天没言语。滃云山村。山坡地头。绿油油的庄稼,齐腰高顺垄沿伸。两辆犁杖立在地头,拉开了翻种的架式。郝梁和王大牛叉腰站在地头,一付君临天下之势,耀武扬威好不气势。村民们围了一层又一层,望着从未有过的好庄稼,脸上却挂着寒冷的冰霜。闷着一口气谁也不敢大口喘出来。山坡上很静。还是漏勺打破沉闷说话了:“今啊就今天,种,种啊就种天椒是咱们发家致富的最好机会,有,有些人就是不理解。那,那怎么办呢?只,只好强迫命令他理解了。虽,虽然种天椒季节已过,庄稼也已经齐腰高。但是,不惯毛病。现,现在,先啊就先从秃子家开始,翻,啊就翻种,这,啊就这叫杀鸡给猴看……”漏勺的话还没落地,一群妇女围了上来,站在地里。漏勺指着这群妇女们大喊:“哎,你,你们这些老娘们躲开。一,一边看闹热去,别,别影响种地。”兰仙姑扭着腰走到漏勺跟前,在漏勺脸蛋上拍了拍说话了:“漏勺,你是缺心眼啊,还是缺德呀?这么好的庄稼你也敢毁了?当心老天爷一下劈了你。”兰仙姑说完几步来到郝梁跟前:“听说你就是郝梁?你知道这玉米种是咋来的吗?是李子寒从市农科院,特意买回来试种的。过去这山坡打不了多少粮。今年,长得多好的庄稼啊!你们说翻就翻?谁给你们的权力啊。再说,你们那天椒,我们谁都没种过,出现万一怎么办?李子寒敢给我们承担风险。你们谁给承担风险?到秋后颗粒不收,我们村民喝西北风去?今天,李子寒和秃子都不在家,你们一颗庄稼也不行动,谁敢动,我们就给谁刷萝卜丝。谁不信就试试……”妇女们在一旁助威。王大牛看眼郝梁说话了:“兰仙姑,你好大的胆子。上回偷砍树林的事,我还没收拾你。你又来挡什么横?知趣的一边呆着去,这回谁说啥也不行。我王大牛非把这天椒种上不可。谁挡我就对谁不客气。”漏勺见王大牛说话,更有了精神,朝地头大声喊:“准,啊就准备开犁。”兰仙姑往前一横:“你们谁敢动,我今天就跟谁拚命。”人们嘈杂起来。李奶奶拄着拐杖,跌跌撞撞走过来:“王大牛,你是真浑还是装浑,农民不种庄稼还叫农民吗,你的良心让狼吃了?李子寒虽说是我外孙,他做的事就是比你强。我们这滃云山人,祖祖辈辈都是种粮糊口,粮是咱人的命啊,天下人谁不懂这个道理?难道你王大牛,白活了五十多岁吗?这么好的庄稼说翻就翻!你要是翻地先把我给翻倒。不然,你就别想遭踏这么好的庄稼。”郝梁看着人群脸色阴沉,咳了一声准备开口说话。一个妇女跑过来问:“你是郝梁吧?有人给你一封信,让你马上看。”郝梁打开信一看愣了下:“林岩来了。”郝梁转身急忙朝山下走去。王大牛见郝梁走了,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急忙跟着也走了。漏勺一看郝梁王大牛都走了,挤挤眼跟着也走了。一场翻地闹剧就这样不了了之。李奶奶拄着拐杖,独自站在地头自言自语:“都走了?唉,子寒,我那外孙啊,姥姥帮不了你,就给你守个地头吧!子寒,我的好外孙,也不知咋样了?唉,老天爷,帮帮我那外孙呗。天鹤塔,显显灵吧,让我那外孙少遭点罪吧!”李奶奶往前一走不小心,绊了个趔趄。身后一双大手把李奶奶扶住。李奶奶忙忙的摸着问:“你是谁呀?谢谢你了……唉,老了……”林岩哭了:“娘,我是您儿子林石山啊!”李奶奶紧紧地抓着林岩的手,嘴里喃喃着半天才缓过神:“林……石……山……”李奶奶过了好一会又问:“是李蒿的男朋友……林,石,山……”李奶奶嘴唇颤抖着老泪纵横。老人家还是经不住这突如其来的精神打击,身子一歪倒在林岩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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