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找到芬尼尔讲师时他正在教室里上着课,或许是周末的原因,教室里只有寥寥几个人,但讲台上的年轻老师态度很是专注。
好在下课的时间很快到了,没让两人等待太久,佩汀叫住他。
不得已,德文拿出自己的警官证。
听清楚来意后,不好的回忆让芬尼尔面露悲伤。
“西丽,她已经在达沃斯政府医院住了好一段时间了,万幸的是,她的父母出现了,始终陪伴着她,不然我很怀疑她能否撑过去……”
“事情都会过去的,在时间面前,嗯,谢谢您的配合。”
有了目的地的两人走在出学院的路上没有交谈,除了惹人心烦的小雨就是脚步轻快的学生们,两人结伴行走,不时还会吸引目光,传来窃窃私语。
坐上公共马车,佩汀执意要自己给上车费,德文也没有太过阻拦,他现在大脑高速运转。
“德文,你坐过城市地铁吗?”
气氛有些压抑,佩汀率先打破。
“并没有,最近有些事,所以就没怎么出来,你呢?”
“我想坐的,因为很便宜,从椰豆的白鸽站到我们学院只要2便士,比马车便宜了两倍!但我一个人还没敢去坐,听同学说,地铁的小偷什么的好多,他们会想尽办法在地铁站关门时住在里面。”
“如果你不想一个人的话,我想我很愿意陪你去尝试。”
思绪一直不愿停下来的德文听到了‘椰豆’。
“可能等会我还要去一趟椰豆,莫灵顿中等公共学院,我想起一件事……希望不会出什么意外。”
原本有些羞涩情绪的佩汀让德文一句‘意外’又变得紧张起来。
“放心,这个意外跟我们无关,只是担心又有人会……死掉。”
低沉小声的话语,死掉这个词语太过刺耳,前座一位戴着圆顶毡帽的男士还是扭过头来打量了二人一眼。
谈话太过敏感,两人没有在继续交流下去。
达沃斯政府医院,德文再一次亮出自己的警官证后,前台的冷冰冰的护工堆起了笑,尽心尽力的翻看快十分钟的登记表找出了西丽的病房。
在三楼的病房,德文跟佩汀看到躺在床上虚弱的西丽。
西丽金黄色的头发有些枯燥,穿着白色病服,目光呆滞的望向窗外。
踌躇一下,德文上前;“西丽女士……”
德文又止住了嘴,他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好在西丽听到了声音,目光转向过来,稍显灵动。
“哦,是德文,有事吗?”
德文决定快剑斩乱麻。
“跟你未婚夫,洛特老师有关,我想知道您最近这几年,有遇到什么危险么?比较特意的,或者巧合的。”
熟悉的名字让西丽的目光彻底活了过来。
活着的眼睛落下两行清泪,她没有擦拭,只是随着她的回忆,脸色愈加苍白起来。
“有的……有……是的,你是说我遇到的一些意外都是特意的吗,我跟洛特搬过两次家,都是因为家门口被洒上红色的颜料,为此洛特还赔偿过房东,还有几次高空的花盆砸在我的面前,我也跟洛特说过我真幸运……”
西丽从床上虚弱的爬起来,枯瘦的手指格外有力量,死死地抓住德文的胳膊;“是我害死了他吗,是我的错吗,他到底遇见了什么,如果不是我,他是不是可以离开,是不是……是不是!”
声音逐渐尖锐,吵着隔壁床的两位病人醒来,
没多久,一位年纪颇大,憔悴的太太过来抱住了西丽,轻轻拍打着她的背。
德文扯着嘴角,同时也慢慢抽出被抓住的胳膊,企图用一个微笑让崩溃的西丽信服。
“相信我,跟您没有任何关系,我会抓住他们的!一定!”
说完,德文回头抓住还有些愣神的佩汀,头也不回的快步走出了病房。
走到楼下,佩汀眨着大眼睛看着自己的手被握着,刚刚被传染悲伤的她此时有些震惊与羞涩,看见还在走神的德文又不知怎么将自己的手抽出。
德文浑然不觉。
洛特老师他们是邪神的祭品?可是到底是什么仪式会需要这种祭品,上次袭击,尼尔森,蒂塔迪斯的判断,要么是同伙,要么……遭遇意外了……
“佩汀,你还要跟我去……”
话说一半,德文终于发觉有些不对劲了。
似乎,我好像……嗯,好软的手……
手松开,两人宛如触电一般,德文抬头看着天空。
“咳……我……我……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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