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上出现挣扎之色，我放缓了声音，学着曾经记忆里太宰先生那样循循善诱的语气，再次道：
“敦，如果你是遇到了什么危险的话，直接说出来，我们也可以帮忙想办法。”
“我……”
他嗫嚅着嘴唇，看了看周围的人，又看向我，抖着声音小声地道：“我知道那个白虎是从哪里来的——它，它是跟着我从孤儿院一路跑到这里的，它的目标……可能是我。”
我不是很能理解他这句话的意思。
我当然知道老虎会攻击人，甚至有可能把人类当做食物，但这种待遇是所有人类都会有的。除非是跟老虎产生了仇恨之类的，否则像这类猛兽不会刻意地去针对某个人。
可是中岛敦说过，他之前是一直待在孤儿院里。
“你之前有做过伤害它的事情吗？”
中岛敦立刻摇头，眼神里带着不安和惶恐看着我，时不时眼神会飞快地扫一眼周围。
我注意到他在看我们的同事，还有正在和糕点师交谈的店长。
不知道怎地，我在这个瞬间立刻就意识到了他这个动作所透露出来的想法。
……他是在害怕。
是害怕我听到这个消息后，告诉其他人，然后他被赶走吗？
“敦。”
我语气严肃起来。
几乎是肉眼可见，他身体战栗了下，紧紧抱住手中的托盘，瞪大了眼睛看着我，“是……是！”他的神情惶恐地就像是在等待审判的犯人。
“你在店里待了多久了？”
“四、四五天。”
“有在认真工作吗？”
“当然！”
“有给店里造成麻烦吗？”
“没……没有。”
……
无论我问什么，中岛敦都立刻回答了我，而在这个过程中，他的神情渐渐有了变化，惊惶虽然还在，但同时也出现了疑惑，不解。
他显然并不明白我问这些是做什么。
但事实上，我要的就是这种让他不再那么沉浸于惊恐情绪之中的效果。
而我的问题也很快进入到尾声。
“敦。”
我和他对视，语气放柔，一字一句，极为清晰地道：
“最后一个问题。”
“大家，都很喜欢你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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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敦，如果你是遇到了什么危险的话，直接说出来，我们也可以帮忙想办法。”
“我……”
他嗫嚅着嘴唇，看了看周围的人，又看向我，抖着声音小声地道：“我知道那个白虎是从哪里来的——它，它是跟着我从孤儿院一路跑到这里的，它的目标……可能是我。”
我不是很能理解他这句话的意思。
我当然知道老虎会攻击人，甚至有可能把人类当做食物，但这种待遇是所有人类都会有的。除非是跟老虎产生了仇恨之类的，否则像这类猛兽不会刻意地去针对某个人。
可是中岛敦说过，他之前是一直待在孤儿院里。
“你之前有做过伤害它的事情吗？”
中岛敦立刻摇头，眼神里带着不安和惶恐看着我，时不时眼神会飞快地扫一眼周围。
我注意到他在看我们的同事，还有正在和糕点师交谈的店长。
不知道怎地，我在这个瞬间立刻就意识到了他这个动作所透露出来的想法。
……他是在害怕。
是害怕我听到这个消息后，告诉其他人，然后他被赶走吗？
“敦。”
我语气严肃起来。
几乎是肉眼可见，他身体战栗了下，紧紧抱住手中的托盘，瞪大了眼睛看着我，“是……是！”他的神情惶恐地就像是在等待审判的犯人。
“你在店里待了多久了？”
“四、四五天。”
“有在认真工作吗？”
“当然！”
“有给店里造成麻烦吗？”
“没……没有。”
……
无论我问什么，中岛敦都立刻回答了我，而在这个过程中，他的神情渐渐有了变化，惊惶虽然还在，但同时也出现了疑惑，不解。
他显然并不明白我问这些是做什么。
但事实上，我要的就是这种让他不再那么沉浸于惊恐情绪之中的效果。
而我的问题也很快进入到尾声。
“敦。”
我和他对视，语气放柔，一字一句，极为清晰地道：
“最后一个问题。”
“大家，都很喜欢你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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