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家舅舅听闻我要在婚礼后离开古陀去外祖家,以为我故意这样害母亲和闵家的名声。今天早上在来前厅的路上拦住我,把我拉到莲池边质问。”
两家婚事黄了,肖遥却还称闵鸿飞为舅舅,称闵馨为母亲。
有几个考量:
一是有愧:对于闵鸿飞的死,他心中有些愧疚,尽管闵鸿飞当时行为霸道,惹人恨,可罪不至死。
晏飞卿杀了他,肖遥为了保命,要保晏飞卿,所以只能隐瞒他死亡的真相。
二还是有愧:搅了便宜老爹和肖家姑娘的好事。便宜老爹对他还不错,闵家姑娘也是个很明事理的人,早上还算帮他说过话。
这样称呼,是衷心希望他们两个还能续缘。
再则是有些私心考量:这样称呼姐弟俩,表明自己的态度。
他肖遥对两家结亲没什么意见,跟闵鸿飞无冤无仇,没杀人动机。
果然他说完人群里就有些倾向于排除他身上嫌疑的议论声。
叶姓老者皱了皱两撇白眉,抬手示意众人安静。
他心中很是疑惑,刚才这孩子明明已经进了自己的圈套,为什么那么快就醒悟过来。
一个没修为的孩子,不应该啊。
“然后呢,花园里发生了什么?”他继续温和地问道。
“我告诉他这件事不是他想的那样,不是我要求的,也不是我能决定的。”
“他不信,我让他去问我爹,他就突然生气了,把我按在旁边的柳树上,擦着我头顶出拳把那棵树轰了个洞。把我吓死了。”
“只是轰了个洞吗?那棵树后来断了。”
怎么问这么弱智的问题,肖遥不解。不过想起晏飞卿的叮嘱便不去管,接着道:
“后来是断了,不过不是马上就断的,树皮还撑了一会儿,我从柳树旁边跳开之后,还见过完整的树洞,很光滑,边上不停冒烟。”
“树摇摇晃晃要断的时候,闵家舅舅还拉了我一把,把我扯到了院墙下,不过我身上还是溅了很多水。”
“哦,你衣服没打湿吗?”
“没有,我身体不好,怕冷,穿的貂皮,不沾水,就是我身上这件。”
肖遥说着指了指自己身上。
“叶惊雪,你什么意思,有你这么审犯人的吗?你为什么不直接用幻术?摆明了向着肖家!大家看看啊,他们合起伙来要包庇杀人凶手。”
不满老头的审问方式,闵鸿飞母亲忍不住大声质问。
闵钧立刻黑着脸给了她一耳光,吩咐闵馨:“把你娘带下去!”
闵泰赶紧给叶惊雪赔礼:“妇道人家神志不清,叶前辈别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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