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孙言，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默默地把他拉上河边。
天很黑，隐隐还能看到一点亮光，是河中心传来的。
“孙言，你先回去，我再下去看看。”
孙言这不靠谱的，这时候居然没走，而是坐在旁边，压根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我也没有再询问，便开口道：“行，你在这等我。”
这湖水很凉，虽然清澈，但里面有不少鱼虾。
亮光在河底，但是很容易就看到了，只是现在我没有潜水装备。现在如果就这样下去，只怕会憋死。
就在我准备回头，问问孙言怎么办的时候。突然一股吸力传来。
这股吸力和之前我跟孙言经历的，是一样的，不过这次吸的是我的灵魂。
吸力很大，我毫无招架之力，回头时我看到我的身体没入水中。还好，孙言及时拉住了我的身体。
我则因为吸力，进入了水中的漩涡，逐渐被吸入河底，
那一束白色的光，越加耀眼，但是我的灵魂却没有任何感觉。
我开始顺应这股吸力，慢慢的，我看到了很多骨架。应该都是水鬼找替身的吧，看起来有些渗人。
骨架已经泛白，还有已经泡涨了的尸体，眼睛瞪着，死不瞑目。
还有腐烂的动物尸体，大多都是鱼。
亮光是从一副骨架上发出的，看起来应该是个男人，因为头发很短。
难道，骨架上是一块玉？我不太确定，但还是伸手拿了下来。
是一个类似于水晶的东西，我顺手就放进了兜里。
还好会一点游泳，但想要上去也并不轻松。
这时，旁边的骷髅突然散架了。一根根骨头散落在地上，我不禁后退了几步，又朝着上面游去。
原本落在地上的骨架，突然漂浮在空中，组成了一个通往水面的骨梯。
用人骨堆砌成的骨梯，我还是第一次见，而且还散发着幽幽蓝光。在这漆黑的河底，显得尤为明亮。
我也没有再犹豫，就抬脚踏了上去。
“孙言，你在吗？”我不确定他能不能听见我说话，亦或者能不能看见我。
他没有回复，我心就凉了一半。想了想，我又加快了脚步。
来到水面，此时的孙言正四下张望，不知道在找什么。
我没有喊他，而是看了看四周，那个小鬼没有跟过来。
“你能看见我吗？孙言。”我抬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他并没有做出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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