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余微没在饭桌直接问他,而是在大家酒足饭饱之后,都坐着闲聊时,薄余微才轻声问张康。
“二哥,你遇到什么难办的事情,说出来或许我能给你想一个办法。”
张康一开始也没有说话,沉默了好久,才压着声音对薄余微说。
“之前和我一个车队的工友,得罪了人,现在不仅受了伤,还有可能因为给不了赔偿的钱而而坐牢。”
原来是为了兄弟。
“受伤了?是因为和别人起了肌体上的冲突?“今天”
“当然人太多,乱成一团,最后别人都说看见是他将对方打伤的,可他当时也伤的很重,那些人就是看他好欺负,知道他家穷,是个没有关系的乡下人。”
张康握着拳头说。
“对方也说是他打的,现在人躺在医院,摆明是想要钱,我那工友不赔钱就只能坐牢。”
张康的声音听着很悲伤,他抬手摸了摸自己额角的伤疤。
“我之前受这个伤的时候,当时差点被别人将脑袋劈成两半,还是我这位兄弟挡在了我的面前,刀从他的身上砍过,最后在我的脸上只划了这么一下,他当时伤得比我重多了,我真怕他为我挡这一刀,连命都要没了。”
“原来是这样,”薄余微沉思了一会,“要赔很多钱吗?”
“我自己存了一些,但是远远还不够,之前因为我大哥的亲事,我家里人也觉得应该要有新房子,我爸妈也怕万一这里真的是征收了,在短时间之内我们都没有落脚的地方,所以已经在想着盖房子了,我也不好找我大哥和我弟借钱,再说就算借了也不一定够。”
“这笔钱我出了,”薄余微给张康倒了一杯饮料,“就凭他是你出生入死的兄弟,这笔钱我也该拿出来。”
当薄余微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张康整个人都松了,之前一直挺直的腰板,这时终于靠在了身后的树干上。
“我这作为哥哥的,本来不应该找阿妹要钱,可是我也实在是没办法,我离开了车队,如果找他们借钱,我怕再和他们会重新扯上关系。”
张康闷头喝了那杯饮料,最后对薄余微说:“这笔钱二哥一定会还给你的。”
“二哥你说的这什么话,之前在市里读书的时候,我花你们的钱难道还少了,你们也从来没和我算过我花了多少钱,现在怎么反而自己记上了,咱们兄妹之间,不需要说这些。”
张康用力地捏着手上的水杯,没有再说话。
高伯母最近是又喜又愁。
喜的是,张何这次相亲的对象,她很喜欢;愁的是,张康往家里带回了,一个以前道上的兄弟,他这个弟兄还受了严重的伤。
张康倒也没直接让人住在他家里,而是租了附近村民空着的老房子,让他那兄弟住进去,每天送饭帮忙换药,说句难听的,他对自己的父母,都没有像对他兄弟那么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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