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君沐言一早出门，颜汐要做好晚上去黑山楼的准备，也早早起床梳洗，还跟君沐言一起用了早饭。
吃饭的时候，古春站在外面，颜汐看了她一眼，只觉古春黑眼圈浓重，脸色也不好，似是一夜没睡。
而当她和君沐言吃过晚饭一起离开前厅时，君沐言下意识地握住了颜汐的手，颜汐朝他粲然一笑，就在这一瞬间，颜汐眼角余光瞥见古春垂下的手蓦然握紧。
颜汐心下一沉，愈发觉得古春目的不单纯。
……
晃动的马车上，颜汐假寐，古春驾车，背影挺拔清瘦，光看背影也能猜到她此刻定表情专注认真。
“古春，我们以前见过吗？”
颜汐冷不丁开口。
古春背脊更加挺拔，还有些僵硬的感觉。
“古春没见过君夫人。可能古春容貌普通，泯与众人，所以看着眼熟吧。”
古春的回答素来是滴水不漏。
“那你今年多大了？”
颜汐继续问。
如果古春真的有问题，她迟早露出破绽。
“二十三。”
“这么说，二十年的函关一战你才三岁。难得你对君沐言忠心耿耿，毕竟那时候你还是个孩子，什么都不懂。”
“回夫人，我娘亲和爹爹的性命曾经都是陆统领和少统领救回来的，不是他们，也就不会有古春了。所以古春此生此世都会效忠陆家人。”
“你也该有自己的生活才是，你有想过嫁人吗？”
“古春是……”
“是什么？”
古春停顿了一下，要说的话竟是咽了回去，颜汐敏锐的捕捉到这一点，紧跟着问道。
可古春却巧妙的岔开了话题，“古春无心男女之事。”
“难为你了，不过遇到合适的还是要说出来，我和沐言替你做主。”
颜汐没有继续问下去，看似平静的结束了话题。
古春驾车穿过两旁街道，眼底却是空的。
嫁人？
她不需要。
……
傍晚，乔装后的颜汐和古春来到黑山楼。
黑山楼外，黑山鬼早早等在门口，率众迎接。
黑山鬼属下都知道今天来了贵人，是从洛城来的首富谷康安的公子古清，是来跟黑山楼谈大生意的。
若是这次生意谈成了，黑山楼以后再也不用做不入流的假货了，说不定还能杀进皇商圈分一杯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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