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夜凌寻对自己突然改变了态度，还跟外头的人说当年的事和凤思吾没关系，之前凤思吾还以为夜凌寻是受刺激了，现在她倒是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了。
好家伙。
夜凌寻真的是……喜欢上自己了。
靠！
这怎么感觉这么吓人。
虽然之前凤思吾和海棠确实私下商量过是用美人计的，可夜凌寻之前不是还因为谢安的事迁怒自己么，这么阴晴不定的男人，就算是好看多金，她凤思吾也不行。
“我和柳云凛就是合作关系，而且是偶然遇上的，你别说的他是我的姘头似的好么？”
凤思吾连忙澄清，她对柳云凛是没有爱情，但是好歹也是合作伙伴，总不能真的害的人家成了太监么，该澄清的时候还是要果断的。
而且她不能被夜凌寻吓到，她要占据主导位置才有利于扭转局势。
谁让夜凌寻真的看上她了呢，注定要输的是夜凌寻吧，不是有句老话说了么，谁先心动谁就输么？
这么想着，凤思吾赶紧又开口：“你早就知道那个段灵慧是假的，秋阳郡主没有死，所以你对我这么多年来的所作所为就是错的，你愧疚，所以出来放话帮我澄清罪名，还说要跟我好好过日子，对不对？”
夜凌寻沉默不语。
凤思吾又道：“就是秋阳潜入清泉小筑那晚你就认出她来了，我说的对不对？”
反正夜凌寻确实是从那时候变了个人似的，虽然还是冷冰冰的，但是对凤思吾的态度已经有一丝丝的不同了。
片刻，夜凌寻开口：“是，那晚本王就认出她来了，再加上之前本王搜集到的一些资料，其实本王已经隐隐约约的知道她身份不简单，还有你上次跟本王说过她没死，本王虽然不信，但是也是记在心里了的，那晚看到她，本王就知道她不是段灵慧而是……秋阳。”
好家伙。
果然是知道的。
怪不得突然变了个人似的。
凤思吾皱眉：“你不是很爱她吗，既然她没死，你为什么不和她重修旧好，再你不知道她和那个面具男的关系之前？”
夜凌寻安静的看向她：“她能骗本王这么久，还用段灵慧的身份出现在本王面前，本王就算再爱她也不会脑筋不清楚到这个时候还去同她重修旧好，更何况本王对她已经……”
“已经什么？”
凤思吾挑眉。
夜凌寻避开她的视线，淡淡的道：“这不是重点。本王不想回答。”
“那行，我问你一个重点，你老实点回答？”
凤思吾突然凑了过去。
夜凌寻噎了下，干巴巴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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