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入学职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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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形容北京男人是生在红旗下,长在皇城根,仗义中带着玩世不恭;放荡不羁的个性中透着一丝的狡狯;你要是个外省人,一口京片子让你分不清是夸他还是损他;一说起北京男的,好象想起来的都是缺点,但这些缺点都得辩证地看,肯定有好的那面,或者是有好的出发点,比如说北京男人的心态就很好;习惯了每天找乐的心态;北京男人花在嘴皮子上的功夫也不一定就比别的地方人多,那种急智都是从小耳濡目染来的,就是这么一大环境,天子脚下不一定好混,就靠互相打镲和拿自己打镲忽视生活带来的种种窘迫,自己把自己糟贱到尘土里去,谁还伤害得了自己呢?北京男人有种混蛋劲头,把卑微的生活过出了牛逼的光彩,是化腐朽为神奇的能手。“80后”的北京男人很好的传承了老一辈的衣钵,将这种“北京精神”发扬光大了。

        “80后”是一个名词,在这个名词身上有具有鲜明的改革开放带来的彰显个性的时代烙印,经常被人们探讨。作为新中国有史以来第一次用法制限制人类生育后的产物,很长一段时间,他们在人们眼中总呈现一种负面的印象,如:“垮掉的一代”、“最自私的一代”“最叛逆的一代”等等。

        在被受争议的同时,“80后”其实也是挺悲哀的,有句顺口溜写的特好;我们读小学的时候,读大学不要钱;当我们读大学的时候,读小学不要钱。

        当我们不能挣钱的时候,房子是分配的;当我们能挣钱的时候,却发现房子已经买不起了。

        我们还没能工作的时候,工作是分配的;我们可以工作的时候,撞得头破血流才勉强能找份饿不死人的工作。

        当我们不懂爱情的时候,爱情是充满梦幻与浪漫的;当我们需要爱情的时候,却发现爱情已被金钱俘虏。

        他们经历了没有电脑和综艺的童年,正经历着没有战争和饥饿的成年。

        欧伟伦是一位标准的北京“80后”男孩。1980年生人的他,北京土著,清秀的面庞上刻着一双深邃的眼睛;双眉入鬓;鼻子高挺得有点像少数民族,嘴唇很有棱角,身材算不上高但很强壮,曾经锻炼过的影子在他身上能一眼看出来。

        上世纪90年代初,能上“外事职高”是个挺让人羡慕的经历;走在大街上,总能看见三三两两穿着藏蓝西服套装、打着红领带、黑皮鞋的少男少女,统一拎个黑包,显得标准统一而又有风度翩翩。不仅仅如此,通过外事职高的学习,还能有进酒店工作的机会。在那个没有网络,没有新经济,只有传统的制造业和工业的年代,一份酒店的工作不亚于现在的外企白领!有配发的制服、可享用免费而丰盛的工作餐、可以洗澡、夏天有空调、冬天有暖风、风吹不着日晒不着的工作甚至可以用羡慕来形容。

        欧伟伦中考以“惨败”来形容一点也不过分,普高没被录取,还好分数也不低,家人托人交赞助费的给他弄了个当时很出名的职高的名额。可能是因为他的数学成绩实在拿不出手的缘故吧,没能被分到当时的另一大热门;财会专业。倒是酒店管理专业接收了他。作为插班生,欧伟伦一度很消沉,对自己的未来和现在都充满了不信任和失望。不愿意和别人说话,不愿意和任何人沟通。

        “同学们,今天咱们班来了一位新同学!”说话的人是这个班的班主任,大学刚毕业两年,年轻漂亮的苏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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