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泰发的这顿火气,可不仅仅只是吓到了太子宇文觉,其他人的心里也都不能平静。
从父王那出来,宇文邕与宇文宪并排走着。
“阿宪,自你从蜀地回来,咱们兄弟还未好好聚上一聚,本王这个做兄长的,实在是过意不去。”
“四王兄平日里所要劳烦的事情众多,实在没必要因为这一点小事介怀,更何况来日方长,咱们兄弟有的是机会一起喝酒。”
宇文邕伸手拍了拍宇文宪的肩膀。
“听闻四王兄如今已经是父王亲封的辅城郡公了,阿宪还没跟四王兄道喜呢,恭喜四王兄。”
“哎,像阿宪你方才所说的,你我兄弟二人自是不必如此客套,再说这名义上的辅城王,也实在没什么值得夸耀的。”
宇文宪听得出,宇文邕说这话的语气中,掺杂了很多不为人知的无奈与隐忍。
四王兄是父王最为看好的儿子,奈何他的母亲叱奴氏,仅仅是父王众多妃子中的一个,所以他自出生起,便低了三王兄一头。
想想自己,不也是这般相似的境遇,宇文宪实在不知如何出言宽慰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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辅城王府
宇文邕刚刚回府,阿禄便赶忙上前禀告:
“王爷,如您所料,属下派出去打探消息的探子回报,就在前几日,大将军宇文护派亲信夜里快马赶到漠北之地,似乎与漠北王向天呈有所密谋。”
宇文邕心中早有笃定般的坐下,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说道:
“此事果然没有那么简单。”
“那漠北之事,王爷不如找个理由推辞一下。”
推辞?
父王年老,大权旁落,宇文护年纪为长,手中权利最多,跟父王也最为亲近,如今他突然让自己前去平定漠北之乱,说不定这其中也得到了父王的授意。
但漠北的乱事,岂是轻易就能平定的,这完完全全就是一个吃力不但不讨好,还有可能会送命的苦差事,可若是推辞,就会在宇文护甚至是父王那,都烙下个贪生怕死、不顾国家安危的形象。
不能推辞?
说不定宇文护早已与向天呈谋划好,与漠北各部联手除掉自己,这样,三哥的太子之位便能坐得更加安稳,宇文护独揽大权的野心,也就少了很大一个牵绊。
想到这儿,宇文邕双手紧紧握拳,手指的骨骼间因为巨大的握力而发出微微声响。
自己拼尽全力才走到今天,决不能在此事上功亏一篑。
“阿禄,此事···再容本王想想,你先下去吧。”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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