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牵着卫应寒的小手，细细的手腕上有一道宽大的肿痕，在白皙的小手臂上显得十分触目惊心，不难想象当时卫行云用了多大的力气。
“疼不疼？”她问。
卫应寒低着头，对她的询问置若罔闻。
工作人员觉得有点棘手，有时候孩子的心思也是很细腻的，如果不是自己说，大人很难猜透他们的想法。
针对小孩儿的怀柔政策不管用，工作人员开始走流程，“小寒，今天怎么没有选喜欢的小朋友？你之前不是很喜欢康尼吗？”
卫应寒不回，她又说：“今天和苏阿姨玩得开心吗，我看到你给苏阿姨打了3分，是最高分。”
卫应寒依旧沉默。
她又变着花样问了几个问题，都没有回复，有些泄气，安慰着卫应寒快点吃饭，起身离开了房间。
找到卫行云，直接道：“卫爸爸，小寒的情绪很低落，希望你能劝一劝他。有什么事也好好商量，别再伤到孩子了。”
卫行云应下。
五位家长再次集合，工作人向大家公布第四次投票的结果。
喜欢的家长——
白凛1票；陆放1票；康城1票；苏芜1票；卫行云1票。
喜欢的小朋友——
白棠2票；陆小颖1票；康尼1票；苏若0票；卫应寒0票。
“对孩子的投票好奇或是有疑问的家长，可以看平板上的投票记录。”工作人员把平板递给了离她最近的白凛。
白凛没看，转而递给了陆放，陆放拿到平板就笑了，“你是知道糖糖的票投给了小颖是吧，上一次我说什么来着，糖糖，端水大师，果然没有说错，我猜下次肯定又是若若。”
苏芜也是一笑，糖糖的票照顾到了两个孩子不是零鸭蛋，也不错，不过，“若若可是都把票投给了糖糖。”
陆放抱臂一哼，“谁不是呢。”
他家的小子多专心啊，就糖糖那个小端水精，一人一票的来，笑死个人。
白凛抬了下大长腿，翘着二郎腿晃了晃，惬意又得意，“糖糖就一张票，你们说怎么分？”
陆放又是一哼，“回去我就要和他说下次不投给糖糖了。”
白凛悠悠一笑，“不投给糖糖投给谁？”
给苏若？给康尼，还是投给卫应寒那小子？臭屁，下一次陆小颖的票肯定还是糖糖的。
但他这话却是惹了众怒了，苏芜和康城纷纷出声，“诶，这话怎么说的呢？”
“我告诉你不要太嚣张，康尼的票永远也不属于糖糖。”康城拍着胸脯保证，“绝对！永远！”
白凛凉凉瞥了他一眼，“你还好意思说，你儿子都嫌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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