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前。
云县外围某妖兽山。
这里的妖兽只是比普遍无害的动物多了些攻击性,并没有超然于凡尘的存在。
但极具攻击性的野物对于普通人而言也是一大棘手的存在。
当然,还有一种特殊情况,那就是此刻。
刚经历一场恶战已经是强弩之末的严临城主。
今天作为垣城城主的他代表垣城参加八大主城联合的活动。
却经历了一场近卫队的叛变之战。
面对腹背受敌已是死局的情况下,他把毕生所存的底牌尽数使出,在精密的包围圈里强行打开了一个突破口,他逃了出来。
但是强行运转法器所导致的灵气负荷已经让他精疲力尽。
他强忍着装作游刃有余的样子在逃命途中用了一手调虎离山。
现在追杀他的人以为他用了空间法器往前方突进,但其实那只是一个替身。
而他用法器真正逃跑的方向,是从空中往脚下放。
这是他垣城的管辖范围,他知道所有危险的妖兽聚集山脉,而这里并不是。
也就是说,这是一座没有什么大妖兽威胁的山峰。
但躺在一处溪流旁,大口喘着粗气的严临并没有放松警惕。
他的脸上一道骇人的伤口自右眼斜向下横亘到嘴角,伤口正在往外不停渗着血。
这是刚刚他曾经最信任的近卫信差偷袭他留下的。
他的长袍破破烂烂,身体上到处都是刀剑留下的伤口,这让他成为了一个血人,
他尝试站起来,伤口的撕裂感让他不禁闷哼出声。
其实运转灵气在战斗中止血是很简单的事情,对于多数善于战斗的修士来说甚至早已形成了一种肌肉记忆。
但严临早已经灵气枯竭,甚至是透支了生命力来运转空间法器,也就是说,现在的他不如一个身体健康的普通人,唯一比普通人强的只是身体坚韧度。
他现在是真正被瘦死的骆驼,而且比马还小,只要随便来一个凶猛一点的兽类,他那坚韧的身体也不过是多撕咬几下的事情,
他已经无力应对任何意外,只求给予他足够的时间恢复灵气。
他半蹲着,一只手撑着地,慢慢向溪边挪去。
他必须躺在水中冲散掉身上的血腥味,不然妖兽会循着味道找到他。
但他很明显低估了他此刻的出血量所散发出的血腥味。
“唰唰唰”
周边的灌木丛有动物在快速奔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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