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文的双手压在沈茗的两侧。
“说什么肉麻的话,你这都是和谁学的,又是副会吧,你给我老实点儿,感冒发烧不许这样。”
放完狠话,鹿文迅速亲了沈茗的脸颊一口,红着脸跑去洗手间淘毛巾。
温度计只能重新消毒,幸好来的时候买了酒精棉,鹿文把湿毛巾放在沈茗头上,吧温度计递给他。
“十五分钟不许动,再不听话我就真的不管你了。”
虚弱的病患点了点头,撩上去的头发被滴水的毛巾沾湿。
仔细看的话,沈茗的眼睛里有很多红血丝,眼眶周围也有红肿。
好像很长时间没有休息好。
鹿文拧干毛巾,询问道:“你到底怎么了,这半个月我天天盯着手机看,根本没接到你的电话。”
沈茗嗓子微痒,侧过头不去看鹿文的眼睛。
“我去看一个朋友,他住的很远,那边手机没信号。”
“那个朋友对你很重要吗?”鹿文趴在床边有些郁闷。
沈茗点头,“很重要,我从七岁开始认识他,讨厌他的一举一动,却又不能和他划清界限,接触的时间太久,我怕自己也会变得和他一样。”
听起来这个朋友好像不是什么好人,难不成是哪个有钱人家的纨绔恶少。
鹿文提议道:“那就别去见他了,和讨厌的人做什么朋友,见面随便应付过去。”
“不可能的,他不会答应。”
沈茗的眼神很黯淡,像是已经预想到不久后的将来。
“如果有一天我也变得很讨厌,会对你做出糟糕的事,不再是你认识的沈茗,你会从我的身边逃开么。”
鹿文握住沈茗的手,他的手指很修长,骨节还有些微微凸起,不可否认的是,这是一双握笔姿势很好看的手。
鹿文认真的想了一下这个问题。
“我可能会揍你一顿,让你乖乖听话,这样的话,你就只能变成我认识的那个沈茗。”
沈茗轻笑,觉得这样也不错。
悲剧的诱因有很多,为了追求所谓的真相将每个人的面具掀开,他们两个会陷入无尽的痛苦中。
黑眸沉沉,他轻轻捏上少年柔软的手心。
他不是唐子尧,也不会是哈姆雷特。
他不会把机会拱手让人。
鹿文不知道画展的事,他不会像奥菲利亚那样枯萎。
欺骗么……
恶果是他来带来的,谴责或是罪恶,谁都不能将鹿文从他身边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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