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字一句看过去,大致是说长新艺术展涉嫌欺诈消费者。
常年合作的画家色感有问题,为了捞钱,画家暗中找人代笔作画,通过长新的宣传将这些画高价卖出去。
报纸正中央有一张照片,上面的男人差不多二十多岁,笑的温柔又腼腆。
他有一头醒目的自来卷,还有令人熟悉的五官。
那是鹿文的父亲。
沈茗呼吸微滞,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快要喘不过气。
长新艺术展长新
沈茗陷入漫长的回忆中。
坐在花园中喝下午茶的女人,女人身旁汇报工作的助理。
他们谈了什么,长新计划……有关画展……
高昂的电话铃将沈茗惊醒。
郑恺的声音传出,“你快点儿看,看完记得转存,我开了我爸的保险柜,晚上要放回去,这东西不能让其他人看见。”
“嗯,确定是真的么。”沈茗说出这句话时候极力想要压住沈重的呼吸,他的头很疼。
郑凯听出他的不对劲,“你没事吧,是不是又犯病了,我去怎么专挑这个时候,卡马西平还有吗?你他妈不会一个人呆在家里吧。”
“没人不是正好。”沈茗深吸一口气,用力闭上双眼,“还没到需要吃药的程度,你说,我在听。”
都什么时候了,还强撑。
郑凯咬牙骂了一句,没办法只能说下去:“基本上是真的,时间太久了,网上抹的那么干净,除了你们家还有谁能干出这种事。”
说到这里,郑凯不经感叹沈茗坎坷的情路。
“不是我说,你怎么刚开窍就遇上这么个大个麻烦,鹿文他爸当年可是涉嫌外销假画,骗了很多钱。”
“反正一句两句说不清楚,那小子不会是故意接近你的吧。”
沈茗按揉着自己的太阳穴,试图缓解失控的情绪。
“不可能,是我主动贴上去的。”
“真是孽缘,早点和他分了吧。”
“鹿文他爸都自杀赎罪了,留下这小子一个人怪可怜的,不过罪不及妻儿,我爸把这种东西锁在国外,可能也想让这件事就这么翻篇。”
沈茗猛的睁开双眼,嗓音变的极度冰冷。
“你说什么?”
郑凯以为他没听清,“我说我们就当不知道,把这件事忘了吧。”
“不是这句。”沈茗打断他,“你说鹿文的父亲是自杀?”
郑凯轻嗯一声,“可以说是自杀,鹿雪出事后改了名字,在一个小地方画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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