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哥此刻嘴唇都开始哆嗦了：
“我，我也不是很清楚！”
“好，好像独龙那边也有相当厉害的人物镇守，所以两边才一直僵持着！”
“是吗？”张晓凡目光闪烁，“看来，魏子恒那边还是有几张底牌的！”
不过，他相信，柯奎龙一帮兄弟要一统南江区也是迟早的事。
“田村长！”张晓凡将目光转移向田岗村的村长，问道：“之前你跟我们达成的买卖协议，还需要修改吗？”
闻言，田村长身子抖如筛糠，拼命摇头道：
“不，不用了，之前达成的价格，村民们都觉得满意！”
“都是肥彪想坐地起价，我也是被他一时蒙蔽了！”
废话，如今就连豹哥都臣服了。
他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老头，还敢有什么怨言吗？
这跟找死又有什么差别？
张晓凡对高粱种植，并不是很了解。
白泉村以前也只种过水稻，所以跟他过来的村民，也没有一个懂高粱这种作物的。
索性，张晓凡就先饶了这姓田的一马。
“田村长，以后这边的高粱地就交给你管理了！”
“只要田岗村肯跟我干，我张晓凡绝不会亏待你们！”
“如果有了收益，我也会给大家发奖金！”
张晓凡恩威并施，让田村长再没怨言。
至于田村长是真心归顺，还是假意投诚，张晓凡并不在乎，反正高粱地已经到手，接下来，就可以着手对高粱的改进了。
像百年老酒的酿造工艺，经过几代人的沉淀，已经达到巅峰造极的地步。
要想让酒的品质再上一大台阶，还得在原材料上面入手。
张晓凡给自己的试验，划出一小块高粱地，进行全面封锁。
命柯途等人二十四小时，轮班看守。
张晓凡时不时就会给这一小块高粱地，浇灌稀释后的灵液。
但最终呈现的结果，却让张晓凡哑然。
因为这些试验出来的高粱，虽说杆子比普通高粱更高更壮了。
但高粱穗却没有什么明显的变化，甚至还因为高粱杆吸收了大部分营养，而变得更加干瘪瘦小。
“奇怪，灵液难道对高粱穗不起作用？”张晓凡看着眼前的试验地，眉头紧皱。
不信邪的他，还特意用这些高粱穗，在酿出的酒上进行比较。
结果，依旧不尽人意！
只见这些用稀释灵液，浇灌出来的高粱，酿造出的酒，竟比普通高粱酿造的酒还要差。
“看来，这次在农作物的改良上，是彻底失败了！”张晓凡皱眉。
如果无法在原材料上做功夫，那要想让楚歌酒更进一步，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难道，秦家的春江酒就真的这么难以超越？
张晓凡又尝试使用其他方式培育高粱。
结果都不尽人意。
一晃就是数天过去，张晓凡起早贪黑，每天都奋斗在试验田里。
豹哥等人没有收到张晓凡的指示，还不敢私自离开。
干脆也在田岗村住了下来。
他只能小心翼翼询问柯途：
“柯先生，张老板这是搞什么实验吗？”
“为什么每天一头扎入高粱地后，就没有要出来的迹象？”
柯途冷冷盯了他一眼道：
“有些事，你还是别打听的好！”
闻言，豹哥脖子缩了缩，不敢再说话。
他知道这里都是大佬，他一个开地下赌场的，谁都得罪不起。
就在这时，田村长过来汇报道：
“柯先生，有几块地的高粱熟得早，要不要现在就组织村民们收割？”
柯途一时半会也拿不定主意，只能进入试验地，请示张晓凡。
当他看到张晓凡的时候，他皮肤都已经黑了一大圈，头发也乱糟糟的，就跟一个野人似的。
张晓凡见柯途闯进来，砸了砸干裂的嘴唇，心情并不是很好道：
“你进来干什么？”
柯途吓得一激灵：
“张，张老板，田村长说有几块地的高粱熟得比较早，问您要不要现在收割！”
柯途的话，一下点醒陷入死胡同的张晓凡。
“对了，既然我需要的是高粱穗，何不直接对收割下来的成熟高粱穗进行改良？”张晓凡自语。
他发现这几天因为急于求成，他一直在钻牛角尖，似乎陷入了死循环。
如今柯途贸然闯进来，才打破了他这种魔怔了的状态。
“柯途，谢了！”张晓凡终于从这种状态中走了出来，拍了拍柯途的肩膀感谢道。
柯途被张晓凡一句没头没尾的谢谢，整得愣了好半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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