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神情更让薄云鹤眸底生寒。
“陆北跟赵璟，你选谁？”
这个问题，问的有些幼稚，甚至可笑。
“薄云鹤，你觉得我有选择的余地吗？”钟柒自己都被气笑了，她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这个问题，我回答不了。”
酒窜入喉咙，灼热的感觉蔓延到她的胃里，刺疼又火辣的感觉压迫着她的神经。
她指尖扣着膝盖，故作沉着。
薄云鹤眼神沉了几分。
他抬起手腕，又倒满了一杯酒，送到她面前。
“陆北跟赵璟，还有我，你选谁？”他没有开玩笑的意思，一双眸子直直望着钟柒。
仿佛要看穿她的灵魂。
“薄云鹤，你真要玩这种无聊的游戏？”钟柒有些烦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喝酒太快，她精神变得亢奋起来。
“回答我。”
钟柒歪着头，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忽然笑了。
她纤细的指尖勾着酒杯，自言自语的念着，“我回答不了。”
又一杯酒被喝光。
酒瓶都空了大半，钟柒撑着下巴，看着薄云鹤的表情，俏媚的眸子已经有些迷离恍惚，她眨了眨眼，“你还不满意？那你再问啊！”
“算了，你喝醉了。”他只是想问那一个问题而已。
她这副样子再问下去也没有任何意义。
“这就够了？那你把……”她说着话，胃里一阵刺疼。
灼热感烧的她说不出话。
眼看着她身子蜷缩着蹲下去，薄云鹤眉头一凛。
伸手去扶，却没来得及。
钟柒脚下一软，已然晕了过去。
“钟柒！”
医生来看过之后，只说不该让她喝酒。
“她前不久应该服用过一些抗生素药物，加上她本身比较虚弱，在酒精的刺激之下，胃部受到损伤，等她醒了之后最好去医院做一个全面检查。”
薄云鹤杵在床边，看着那张精致漂亮却苍白的脸。
曾经的那个钟柒，真的回不来了吗？
薄云鹤敛去眸底的情愫，挪步把钟柒抱了起来。
月光下，走廊又长又安静。
“如果这是你想要的，我全都还给你，唯独你想要的家，我给不了。”
即便他要给，她也不会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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