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风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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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很久很久以前

  写的一个故事

  不怎么样

  剧情也老套

  却是我第一个有始有终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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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椋子雅再一次见到洛锦年是在上元节的灯会,长街长,烟花繁,灯火阑珊处的他提一盏莲灯,墨眸中倒映点点灯火。喧嚷嘈杂的市集,人头攒动。她随意一瞥,看到叶落尽的桐树下的他,少年白衣自风雅。真是一如既往的好看呐,低头,饮尽杯中酒。

  人生若只如初见。

  椋子雅初见洛锦年时,洛锦年刚成为她兄长的门客,两人站在院中闲话。绿罗裙的小姑娘自花藤后钻出扑向自家兄长,却将身形单薄的少年撞了,一齐摔倒在地。

  寒门出身的少年体形单薄,骨头硌得她生疼。眼泪汪汪的小姑娘被兄长拎起来扔给侍女,眼见着兄长伸手拉起了地上略显狼狈神色茫然的少年。

  “丫头可要矜持些,不能见人生的好看就无视哥哥就往上扑啊,仔细把人压坏了没处再寻一个。”

  收了眼泪的小姑娘闻言,抬头看那被自己撞到的人,虽然瘦了些,五官确实是好看的,那双眼墨色极深却清澈,像藏有星辰。少年微勾唇角,笑的和暖。她也跟着笑,圆圆的杏眼亮晶晶。

  那年,他十七,她七岁生辰将至。

  生辰过后,他成为她专属的夫子。

  兄长成为了丞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好不风光。

  小姑娘呢,是被许多人捧在手心里宠着的宝贝,比同龄姑娘皮实很多。

  她有许多夫子,个个拿她没办法。

  他负责教她琴棋书画。

  他教书法,一笔一划教的认真,她学的认真,他寻簪花小楷的帖让她临摹,她嫌弃那字过于秀气没什么锋芒,磨着他亲自写了帖。

  后来她练就一笔飘逸行楷,两人的字,字形相似风骨也相像。

  他画一丛竹,风骨清卓,谦谦而立,她绘花藤满架,枝叶花朵细细画出,花藤间露一角白衣。

  他弹一曲高山流水,她听得入迷,她指尖拨弄琴弦,奏出不成调的曲,他觉得有些熟悉,却听不出是什么曲。

  他执棋严肃认真,落子慎重,她拿棋子敲击石桌,落子随心,一手托腮看他,却是不经心模样。

  那年,他十九,她九岁。

  小姑娘长成小少女,渐渐脱了稚气。

  她用淡墨细致绘出白衣俊秀的他,用修竹做衬。

  画中的他,手中托一朵青莲,白衣出尘,谪仙风姿。

  她在宣纸上写下执子之手与子偕老,问他下一句。

  他不假思索,答死生契阔与子成说。

  她在花树下练惊鸿舞,他应她要求弹她寻来的不知名的曲,梨花清浅颜色,纷扬而落,落到他和她的发上、肩上,似覆雪。

  她邀他去看灯会,买两盏荷灯,一盏给他,在纸条上写好平安喜乐,心有灵犀。

  写完去看他,他刚好把灯放在水面上,她把灯放进水里,和他并肩而行。灯影绰绰,同是白衣的两人也成风景。

  那年,他二十三,她十三。

  丞相兄长为她筑了绣楼,她一点一点的绣制嫁衣,火红的裙裳用金线绣上展翅欲飞的凤鸟,她绣得很慢,一边绣一边听侍女说他最近的消息。

  嫁衣快绣成的那天,她听闻他被皇帝钦点为状元,又闻皇帝欲以明珠作状元夫人。“锦年公子婉拒圣上美意,说是有了心上人。还求了旨意赐婚。”

  这一年她及笄了,那日,皇帝下旨封她为郡主。

  府上开始整理她的嫁妆,兄长送来许多有意思的物件,又把大量的珠玉珍宝送入她的私库,她的妆匣中多了许多精巧饰物,好看的布匹和衣裳在绣楼堆积。

  她在绿罗裙上绣梨花,银线绣成的梨花精致好看,一朵一朵,盛开在绿色中。

  偶尔拿起笔练字作画,写下的,是山无棱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画出的,是一树梨花白。

  窗外的院子,梨花落后荷花凋谢,此时木樨香侵染着呼吸。

  她隐约觉得不对劲,兄长变得很忙碌,从未见过兄长这般严肃对待什么事。

  到梧桐落叶的初冬时节,踏在厚厚的金黄叶毯上抬头望见光秃秃的枝干时她才想起,很久没有他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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