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四章 不得触地1-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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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猜测是不用求证就可以确定其正确性的,但正确的只是一个笼统的大方向,这是个剧目?级别的演出?剧种?谁主演?谁导演?剧情是一个大概其的情况,有没有点儿花边儿新闻的?演出当中有没有互动?观众可不可以上台参与一个?……

    问题好多呢?

    吕清广紫府急转,将能想到的诸多问题打了个包压缩成一个加密信息通过灵识传递给慈悲大妖王。

    当楼上出现异变的时候,慈悲大妖王的举动相当的嚣张霸道,他神识强劲的往上一扫,不管是谁都得避其锋芒,紧接着又往下一沉,完全无厘头的消失干净,低调的不能再低调了。

    接到吕清广问题以后,慈悲大妖王不慌不忙的回传了一个简要的灵识位面剥离中,改变的事情已经在做了,这已经不是布局不是摆子了,是动上真章了。不过动静不大,也不是啥了不起的神通,我判断是神族后裔在实习,通过这样的实际操作来提高后辈的能力是相当见效的,而且也能试探一下别的势力的反应,还未下一步的出招做出铺垫。嗯,算计不,这算是阳谋了,相当的不。”

    吕清广的灵识束分开来,一缕分解慈悲大妖王的灵识信息,另外的一直都关注着楼上的变化,只见那些虚影,相互之间层层叠叠,不时有从自身或者同伴或者此处实在的物质身体中穿过的。重叠与穿过并没有丝毫的障碍,也并不相互阻挡,甚至没有一丝的关联,相互之间并不可知。

    此时此刻实体的存在感知不到虚影的存在,虚影也是一样,而这些虚影本身又是重复出现的。

    这一点不细致观察还不容易,因为从整体看这些虚影就是一个概念,或者一个概念叠加:首先他们是虚影,虚影的存在是他们总体的标签儿,是他们与此时此刻同样存在的实体的本质区别,这是最大的最本质的概念,这个概念笼罩之下所有实体存在于虚影形成了一个二元对立,在这样泾渭分明的对立中,每个阵营中的每一个个体都变得模糊了,而变得清晰的是整体的界限,虽然这两个阵营是相互交的,但也是相互映衬的,在对比中,两个阵营的每一个个体都已削弱的个体差异来放大作为阵营存在的共性,各自对立的共**相辉映,在共体的差异越加清晰的同时,阵营中的个体隐退成模糊的概念。其次,虚影作为突显出来的外来者进入的时候套上了统一的外套并且顶着共同的标牌儿,服装上印着地毯厂商的徽记,这是工作服无疑了,而这与他们顶着的标盘儿却是并不一致,标盘儿上标明他们是农民工。究竟是地毯工还是农民工呢?这是一个问题,也是一个二律背反,同时还是一个二合一的问题,其中还潜伏着一个金蝉脱壳。

    工作服是壳是可以脱掉的,脱掉了工作服的地毯工叫农民工,他们还能再退一层皮,脱去那个工字他们摇身一变就成了农民了,那工字之下的所有行为就与他们无关了。在工字那层皮里面的时候,他们是农民工,他们可以套上各种各样的套装,里子不变,变的是外在,是表面,是外面那层壳子。

    这层壳可以是地毯工,可以是装修工,可以是建筑工,可以是铸造工,可以是维修工……可以是一切的工字套装,但是,他们里子里却没有,他们这层壳只能套在身上一时绝不能套一世,因为工字不出头。

    工字不出头

    出头的是‘士’,也可以是‘土’。

    要做一个士不容易,但要那个土字却是不难,退了壳扒了皮回了乡就行。

    楼倒到、楼脆脆、桥歪歪、路垮垮……假冒伪劣哪一样不是出自这些套着皮顶着壳的一个个虚影,即便是实在的活路,认真的做了,依然有太多的遗憾,因为他们的手艺他们的习惯他们的心性依然是除了头的。

    虚影中,还有另外的一类,数量少却作用大的另一类,他们缩着头裸着尾巴。

    这些吕清广的灵识在看,却并不关注,他关注的与其他关注者关注的是一致的——那地毯。虚影都在忙碌,他们套的壳是地毯工,既然是地毯工就得铺地毯,哪怕不会也要铺,不会做可以依样画葫芦,很多事儿都是如此,做不好就是另一回事儿了,赚的是做事儿的钱,不是做好的钱,这是截然不同的。不是他们不想赚做好做得到位的那份儿钱的,不是的,那一份儿更优厚的收入谁会不想要呢?然而,不会有谁给他们的,他们也没有争取过,也许某些个体挣扎过,但作为一个整体性概念,一个将个体退化到几乎虚无只剩下群体性阴影的存在,他们没有往这方向努力,他们压根儿就没有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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