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回 拔安阳软骨瘟草 下双城江湖匪亲-第2/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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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没多久他派出去的百夫长乘马絺回来了,报告道:“他们果然来了。”韩信双眼一霎时放出炯炯精光,道:“那就好,按照原来的计划潜伏林莽之间,听我的号令,突然袭击车队,你们,全都记得要不闻不问不答,静默上前只管袭击杀敌,记住此军令,有违令者格杀勿论。”众军卒“喏”一声,迅猛地出了神祠,消失在林莽之中。没过多久,一支打着官府旗号的车队辚辚驶来,旗幡招展,冠带掩映,是一支朝廷大使者的车队,他们此时安于天下太平,志得意满,跋扈横行,作梦也没想到,一支楚军,将从林莽中冒出,神兵一样剽悍,向他们狂飙突进袭来。

    官军车队正行之间,忽而听得前方传来阵阵虎啸之声,有如雷霆滚滚而过,身为武将的大使者苏角勒马惊问:“这是怎么回事?平地上大白天竟然有老虎,这不可能?”一时间,弄得官军车队人人惊疑震恐,俄尔,又是鹿鸣呦呦,这一来,整个朝廷车队更加疑惧,不安霎时间就传染了所有人,连护卫的战马都是任凭吆喝,踏步不前。就在这时候,一声尖利的唿哨冲天响起,一队黑衣甲胄的人马从林莽中奔流而出。

    苏角大声喝问一声:“你们是什么人?”可是,那些冲过来的人竟然毫无反应,更别说作答了,一个个象没有灵魂的机械人一样,上来不问缘由,挥动兵刃就杀。呐喊和静默一样的是极端,瞬间就可以摧毁官军的心理防线,眼见得这群哑巴将士白日僵尸一样,只顾挥动兵刃战斗,官家车队本来就是文职官员居多,一时阵脚大乱,苏角暗自心慌,被韩信、乘马絺突然夹击,联手打下马来,捆得粽子一样,官军车队眼见得首领被人生浮,那还有战斗力,纷纷缴械投降,于是,这场战斗就这样完美收工了。

    原来这乘马絺颇有来历,他本是扶余地喜都(吉林长春)的挹娄族人,属于赫赫有名的古代少数民族肃慎人的南半部族,即现在的满族人先祖,自古和中原来往一体,早就有到六国求功名的传统,他就是故燕国太子丹宿卫。燕亡后沉浮在关内,后来辗转隶属于楚将项羽麾下。(古人没有民族划分的概念,就知道我是诸夏人,属于东胡的一夏,中国人;各位细细理解一下中国古人定义中国——诸夏的含义,就是各个夏,共同组成的中国。同样,中原华夏人也不知道这有什么内外族区分,国家兴亡,都出来风云,天经地义,绝不是现在某些竖子和敌对国家居心不良教唆那样狭隘的。《开汉神纪》是诸夏各民族尽绘风云的大舞台,后文的娄烦神射手刑说,匈奴单于冒顿、匈奴壮士曼丘臣、王黄,还有后来被刘邦封为平洲共侯的新疆月氏族人昭涉掉尾,都一样有精彩后叙,此是不得不交代的题外话)乘马絺就像所有的满族人一样,骑马射箭,上山下岭,如履平地,而且有一绝技,善于模仿各种动物的叫声,用来狩猎。韩信投军,有一个优于常人的好大帅习惯,那就是时时识人,等到用的时候就有人用了,并且人尽其能,人尽其长,适宜地用在锋芒刀刃或斧头厚脑的不同位置之上,他早就留意这位东胡壮士了,所以他就能一下子将他要来,两人一拍即合,便将这一场心理战打得漂漂亮亮的。

    御使大使者苏角这时才看清了奇袭他们车队的人是谁?那不是自己昨天放掉的那个叛将吗?顿时,自己那个悔恨大过沧海滔滔了?咬牙切齿道:“原来是你?真是后悔放了你这贼人,何不当时一刀了结了你,也就没有今日这麻烦了。哼,你休得意,你知道劫掠朝廷劳军御使车队,是什么罪吗?夷灭九族,我劝你还是想想放了我们,我倒是可以帮你说说好话,免于一死,你看如何?”韩信哈哈大笑道:“我或是被夷灭九族,可是你看不到了。”苏角一听,心里陡然升腾起一股彻骨凉气,立刻软了道:“那你们要干什么?有事好商量啊。”韩信回以一声:“那就好!”吩咐将他们带到神祠。

    韩信望着眼前败将苏角,眼里流露出一丝怪异的笑容,对乘马絺道:“把你那从不咸山(长白山)带来的狩猎用的软脚瘟草药丹丸拿出来,注意好剂量啊,一头熊用四粒,那苏将军一小颗就够了,免得喂多了废了他,别说征战,后半生就卧床过了。”乘马絺应道:“理会得。”即刻从腰中掏出大红小葫芦来,苏角一见魂都没了,大叫起来道:“你们要干什么?你这东胡妖人你要对我干······”话还没说完,嘴巴已经被乘马絺用筷子撬开,鼻子被捏着,只有咕咚咚把饲喂他的不明药丸液体尽数喝了下去,完事了,眼冒火花,双足软了,“呼呼”地牛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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