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林风翼的评价，夏果自然是发自内心地开心。
她故意一本正经地点头说，“都是老师教导有方！”
“哦？”林风翼却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然后说，“那，你是不是要给老师鞠个躬？”
“啊？”夏果顿时傻眼，脸一下就红了，“那，那……不行……”
“为什么呢？”林风翼故意歪头看着她，眼神有些促狭。
“就是不行！”夏果只能跟他犟嘴。
“唔……”林风翼点点头，有些遗憾似的说，“以前你不都鞠得挺自然的吗？”
“那时候跟现在……不一样……”夏果知道林风翼故意逗自己，忍不住鼓起勇气瞪了他一眼。
这是林风翼从未体验过的。
看到夏果口罩遮挡之余，那双似笑非笑似喜似嗔似羞似怒的眼睛，他胸口微微一跳，差点忘了说话。
然后他回过神来，轻轻地干咳了一声，微笑说，“怎么不一样呢？”
可能被“调戏”的次数多了后，夏果也渐渐不再那么羞怯。
或者林风翼其实就是故意不断地以这样的方式，来磨去夏果内心初始的那层敬畏。
夏果站在林风翼面前，很认真地跟他掰头，“当然不一样，那时候，你是我老师，现在……”
“现在，我不是你老师了吗？”林风翼故意断了她的后路。
“呃……”夏果愣了一下，只好跺了下脚说，“不是了！”
耍赖果然是正确答案。
“噢，”林风翼微笑摇头说，“不是说，一日为师，终身为……”
“夫！”夏果突然蹦出这么个字，然后双手捂住了脸，有种掩耳盗铃的既视感。
她实在不想听到林风翼说出一个“父”字来，所以嘴巴就先于大脑“动手”了。
说完了之后她才感觉有点无地自容。
而其实林风翼只是要说一日为师，终身为师。
林风翼也不料一直矜持的夏果突然有这么大胆的“发挥”，先是惊讶地睁大眼睛，然后就看她没脸见人的样子笑了起来。
他知道再说下去夏果可能会跑掉，突然就转换了话题说，“真的，进步很大，你已经开始有自己的战斗意识和战斗风格了，距离一个完善的职业选手，已经差得不远了。”
夏果愣了愣才重新回到这个话题的轨道。
她偷偷地瞥了林风翼一眼，看到他嘴角的微笑，便知道他是故意转移话题免得自己尴尬。
于是她很配合地点头，“嗯嗯，我会加油的！”
林风翼微微一笑，有点好奇地问，“为什么你现在切磋时，……开始变得‘狡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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