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我这样的人-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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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早出发去机场,欧阳又来了一通电话,问是不是今天过去?我在电话里调侃他,给我准备好我喜欢的菜品,他满口答应着,声音里充满了欢喜。其实我也不知道我这样过去,会不会给她带去什么不好的影响,对于自己任性过度的性情也是厌烦透顶。我问他会不会觉得我很招人烦,他回答不会。飞机起飞了,窗边的我看到刚才还庞然大物的候机楼,现在已经变成了一块小积木,宽敞延伸的公路也变成了细细的丝带。我的家也看不见了,模糊的渐渐消失。仰望了多年的苍穹离我很近了,白云也仿佛伸手可及。飞机机翼上的叶片就像空调的扇叶张开闭合,我感觉到了凉风。嘻嘻,原来是头顶的空调风口正好对着我吹。机翼下的那两个圆柱筒是什么?我感觉像是涡轮增压什么的吧,我也不太懂,琢磨了半天还是一个问号。也许这也是大多数女孩子天生不喜欢机械的原因吧。我的想象力又来了,幻想着《花千骨里》的人物,自己可以御剑,嘴里念念有词。摘一朵白云做鬓间花,摘一颗星星做项链,和清风赛跑,与阳光比美。想想这些都是美得冒泡,止不住的欢喜,噗嗤笑出了声音。我一下子睁开眼,看看旁边,还好,邻座的那位先生打着瞌睡。摩羯座的我有着双重性格,在心里暗暗责备自己是个乱想狂。

    侧着脸,窗外的雪山山头白白的一座连着一座,唯一不同的是这些山都在我们脚下。仰视和俯视是不同的角度,却有着相同的高度。在我没有亲眼见到他之前,只是一个平凡的普通人;在我见到了他,亲眼见到他做的每一件事,每一份工作之后,他就成了我心中的英雄。我没有刻意给他加上光环,而他被就自带耀眼的光,吸引我靠近。

    下了飞机,等候行李出来,才知道他说的都是对的,世界海拔最高的民用机场果然是名不虚传。身着短袖热裤的我被一阵强冷包裹,快要窒息。放倒行李箱,抖抖索索的抓出冲锋衣和长裤。也顾不了羞耻了,直接笼在热裤外面,冰凉感顿时减轻了不少。呼吸仿佛有些受限,记得不要激动,缓缓呼吸,心脏的压力减轻了,也就没有那么紧张了。出了候机楼,手机准时响起,难道欧阳在我的手机里安装了远程遥控,我一到这里就会响起?不会吧,我又在胡思乱想了。一看手机,不是他打来的,是约好来接我的人。咦,他怎么知道我到了?又想也对,每天就只有这一个航班,也就这么几个人,我一定在这群出去的人里面。

    停车场上有几个拉客的藏民,问我是否需要乘车,我谢绝了。手搭凉棚,看了四周的环境。天空很蓝,云很白,就像水粉画一样的绝美。稍远的一侧,一名藏族汉子在向我招手,我想他就是来接我的吧,拖着行李几步跑上前去。我不知道这位师傅会不会汉语,有些踌躇如何交流,他却先开了口。

    “你是欧阳要我接的人吧,我叫扎西。”

    “原来你懂汉语,我还认为你听不懂我说的话。”

    “没事,我两年前也到重庆去打过工,能够听懂。”

    “那就好。”我心里放下了一块大石头。扎西话很多,也许他是怕我寂寞,给我说起了家乡的事。亚丁机场离乡城有120公里,路上几乎没有往来的车辆。我一边听他絮絮叨叨的说这说那,偶尔搭一句腔,以解尴尬。沿途的美景激发了我的贪心,想要全部收进相机里。因为太阳的紫外线超强,汽车越往下走,空气也越来越热。我又脱了厚重的外衣,掏出小包里揉成一团的防晒衣穿上。扎西笑着说你们女孩子的玩意儿真多,我囧囧的笑着。经过了几个村子,每一个村子的建筑都是不一样的,但是唯一相同却是那一座座象征吉祥安康的白塔和金色的转经筒。扎西说,他们这里每一个村子都有一个念经的大经堂,家家户户自家也有佛堂,佛堂里供着他们藏传佛教中最神圣的活佛。在这以前我也是听闻,藏族百姓为了他们的信仰结伴同行,一步一磕头,风雨无阻,不惧生死的跪拜历经几年的光景,到达拉萨的布达拉宫去参拜他们心里的活佛。这种执念岂不与佛教中的贪、嗔、痴、妒、慢、疑有所冲突?我也不能体会这是一种怎样的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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