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望眼欲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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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呀,不好!”他睁开眼时,不由得轻声惊呼一声。说真的,自打崇拜上武术后,每天都是天不明就起床,无论数九寒他、刮风下雨,他都是练上一个多小时的武术后天才放亮。这个习惯,他已坚持了五、六个年头,象今天的“失睡”事件,对他来说确是大姑娘坐花轿——头一遭经过,难怪他要发出惊呼呢!

        他匆匆忙忙地穿好衣服,叠好被子,拉开门抬头一瞧——但见天空晴朗如洗,蓝幽幽的碧空竟然没有一丝薄云,恰似一块无暇美玉,煞是好看。只是在它的东方,由于一轮红日的升起,而有点打乱那美丽的宁静,但却给它施上一层彩晕,显得这个少女般沉着的早晨更加迷人。你瞧,明亮的阳光不仅映红了蓝天,也给大地披上了一层金黄色的外衣。黄蓝色光交融,使得刚刚发芽的杨柳青翠欲滴。几只刚从南方飞回的燕子,飞翔嬉戏在盛开的桃花丛中;还有那些背着书包、胸前飘着红领巾、蹦蹦跳跳赶往学校的一群群小学生,发出一串串银铃般的欢笑声;刚从圈里放出来争相抢食的鸡叫声;起早人家房顶上飘着缕缕淡蓝色的炊烟------使得这初春的早晨更加诱人。然而,今天的他却没有象往常那样,双手叉腰,挺胸抬头,面向太阳来他几下深呼吸,再静静地观赏他十来分钟,采采这“日月之精华,天地之灵气。”他只是轻轻地一瞥,便从墙上摘下银剑,径直走到练武场,从基本功开始,一招一式认真演练起来。

        练完武,他用毛巾轻轻地檫净额头沁出的细微汗珠。看了一下表,见比往日歇功时间只迟了十几分钟,便自我安慰一番:“嗨!今天虽说起床迟了,可该做的一切还是做完了,总算没有误事。”想到这里,他得意地差点又冒出一句“吉人天相”的口头禅。现在,他又重偱旧路:挂好剑就去洗脸漱口,又看看水缸中是否有水,尔后便回到他的住处,往椅子上一坐,拿起医书,心安理得地看上一阵------可今天不同的是,他没有去翻书,而是从抽屉里寻一本平素不大长用的信笺纸,拿起昨晚的杰作,认真审视一遍,略微改改,便用心抄写起来。

        他对自己的精明是非常地自信,可谁知在那一夜的奇遇中却栽了个不小的跟斗。虽说是对方是有意而为,可他还是暗暗地自责了许久。为保险起见,他便把回信抄了完全相同的两份,套上信封,均写上“烦金牡丹转交其兄”,只不过在收信人的地址上有所不同,一封写着“夺金楼乡奇土村”,一封写着“水月观乡火焰村”。加封之后,连早饭也没顾上吃,就急忙骑上自行车赶到邮局,直到把信贴好邮票,投进信箱,拿上挂号回执单之后,他才似乎感到轻松了许多------

        日子一天天过去,眼看离他掐算的回音时间越来越近,那天下午,他去吴村出诊刚进家门,就听母亲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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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儿,却才邮局的老吴送来两封信,我放在堂屋写字台的中间抽屉里,你看去吧!”

        说真的,母亲的这句话他已经等待了十几个日日夜夜,今日虽说离他估计的回信时间尚早两天,但也嫌来达到迟了,边放车子边急火火地问道:

        “妈,老吴走了吗?”

        “早就走了。你想他那急脾性,能待得住片时吗?他见你不在,就把两封信交给我,连一杯茶水都没喝就急着走了。”

        “什么?两封信。”他先是一惊,便问道,“妈,你是说老吴送来了两封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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