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情自古伤离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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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为何要瞒我?”白修砚也不再看他,毕竟还在气头上,越看越生气,何况那个人的脸上还挂着笑,“我自认并非是会泄露秘密之人。”

        “我知道,你心思单纯,我才不好跟你说我的身份,修砚,若是当日,我说自己是淮南王世子,你可还会与我去茶楼,还会允我进你的客房,还会在听了那些流言蜚语之后,同我说‘匡时之志,济世之才”这样的话?”

        “我自然,,,,,,”

        晋宵黎苦笑一声:“其实你自己也不确定吧,我这样的人,不熟悉的避若蛇蝎,熟悉的,都盼着杀之而后快,人心都是这样的。别人先告诉你这朵花是红色的,你再看时,便要蒙着一层红色的纱,哪怕它开出来洁白无瑕,你也不会知道了。”

        白修砚心中酸涩,不知道是因为这几句话,还是什么别的原因,他也无暇顾及这些:“你说它本身是白色的,可你又怎能知晓自己没有蒙着白色的纱?归晓兄,你不应该这么想的。”

        “好吧,我说不过你,我们小状元能言善辩,晋某人甘拜下风。”晋宵黎坐在美人靠上,虚虚地做了个揖,顺带着低头看白修砚的神情。

        “若有可能,我宁愿你一辈子不知道我到底是谁,只当萍水相逢便好了,倒也不会为此再伤神。”

        “所以在你眼中,你我,不过是过客?”白修砚又气得差点暴起,这都是什么人这是,一句话好好说会死是吧!冷静冷静冷静冷静,不行冷静不了!

        “晋宵黎,你真能说得出这种话!”

        “我不是,我只是说……”

        “当初是谁先来招惹,二话不说就把我拉去喝茶的?”

        “好了好了修砚你莫生气。”

        “我不该生气吗?”

        晋宵黎噗嗤一声笑出来:“好好好我的错,景行兄你饶了我吧。”晋宵黎其实现在高兴的很,眼前这个人还愿意同自己打闹,同自己生气,实在是……求之不得。他用手撑着靠背端详白修砚,觉得这样的人怎么就愿意同自己一道,可真是,太可爱了。

        “什么太可爱了?”

        “啊,没事。”晋宵黎低着头暗暗地笑,把身边还在生气的人揽过来:“我明天就要走了,你要不要来送我?”

        白修砚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揽到怀里,那人的下巴搁到自己的头顶上,气息从头顶往下喷,熏热了耳朵和脸颊。

        “我,,我不去。”白修砚试着挣了一下,没挣开,索性放弃了,便把头埋在那人的胸膛里,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倚着了,这人总是这样,白修砚差不多已经习惯了晋宵黎这个老是动手动脚的习惯。自己也气累了,休息一下也不是不行。

        “为什么,砚郎,你好狠的心啊。”

        “我,不想去。”

        “好吧。那我来见你。”晋宵黎把人从自己怀里捞起来:“天快黑了,莫在这里坐,容易着凉。”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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