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二十 老夫人当年所为是为谁?-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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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贵祺看着老夫人。一字一字地言道:“没有出生或是根本没有来得及投胎到我们李府地兄弟也就罢了。那几个已经出生地。不论是嫡是庶都是李氏地血脉吧?您居然在老府那里也没有放过他们。您这样做、这样做不是太过没有天良了吗?就算他们在也不可能影响到我地地位。他们可都是庶出啊!就算我死了他们也掌不了侯爷府。袭不了侯爷地爵!他们地死也是母亲为了我地安危吗?”

    老夫人扭过脸去只是轻泣却没有答话。

    贵祺接着说道:“母亲是怕他们会给他们的母亲多争一份宠爱过去吧?您其实一直都在设法回京,认为在老府中除去她们不会让父亲怀疑到你是不是?不,你是用他们来陷害那个她是不是?只是没有想到那个她也是心计极深之人,居然躲过了母亲的算计不说,而且这些年一阵被我父亲宠爱着,一直霸着侯爷府让你在父亲的有生之年没有回到京中!所以你恨、你恼,所以你把所有的怨毒都出在了红衣的身上,是不是?”

    老夫人咬着牙还是没有说话,与贵祺分辩这些做什么呢,明儿只要贵祺清醒了,谅他也不敢再说一遍。

    贵祺却继续大吵大闹着:“母亲把恨意转到了红衣的身上,不能看她有好日子过。我没有到京呢就设计我娶了香儿,后来香儿不如母亲心意了,便又一力促成了明秀同儿子的亲事,总之,你就是想要压住红衣,就是不想让她好过,是不是这样?”

    老夫人转头过来:“祺儿,你胡闹够了没有?那个明秀是怎么回事儿你全忘了吗?不是你做下了糊涂事儿,我能让她进门吗?”

    贵祺看向老夫人,他的头有些晕,跪在地上总是摇来晃去的,便干脆坐倒在地上:“母亲,那个、那个明秀的酒菜中下了东西您真得不知道吗?不要说您不知道啊,母亲。”

    老夫人吱唔了几句也没有说出什么,最后又一次扭过了脸去。

    贵祺最后哭得伏倒在地上:“母亲,其实说起来,我不该怪你,也没有怪你。有些事情,我自郡主府中回来的时候就知道了,可是儿子却一直没有同母亲说过什么。我要怪的人是我自己,要恨得人也是我自己。我同红衣七八年的夫妻,一直安安乐乐的过我们的日子,可是却因为我不好意思认错,因为我要面子,因为母亲说男人不能同女人说对不起,然后我的家没有了,我的孩子没有了。都是我的错啊我的错,如果我相信红衣,如果我就是坚持不娶其他的女人,我和红衣现在还是和和美美的一家人啊。”

    老夫人不作声只是默默的听着,以为贵祺还会继续责骂她,可是贵祺没有再同她说一句话,只是不停的忏悔着自己的过错,哭得如同一个无助的孩子一样。

    听着听着老夫人有些动容了:自己是不是真得错了,儿子落得今日是不是都是因为自己的执着呢?

    老夫人看着地上痛哭流涕的儿子,心下一酸她也哭了起来---这次是真正的哭了,她能看出来贵祺有多么的痛苦。

    母子二人的哭声终于惊动了门外的云娘,她犹豫了很久才推门进来:她还是担心老夫人的身子受不了。

    云娘一进来看到老夫人和贵祺的样儿吓了一大跳:这两个主子在做什么?她想了想绕过了贵祺过来轻轻劝老夫人道:“老夫人,仔细身子。累了一天,哪里还能再这样伤神?”

    老夫人摇了摇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她现在也没有个完全信得过的人儿了,就算心里有再多的话儿,能同哪个说呢?

    云娘再三的劝解,老夫人才止住了哭声儿。可是贵祺却还在一面哭一面喃喃的说着话,云娘也听不清楚他倒底在说些什么,只是断断续续的听到贵祺提到郡主的名字。

    云娘取了水给老夫人净了面,老夫人才对云娘道:“叫几个丫头送你们老爷回房歇下吧。”云娘终于等到了老太太的话儿,急急出去叫了丫头进来弄了贵祺出去。

    老夫人在云娘的服侍下睡到了床上,可是她却睡得极不安稳,总是不停的做着恶梦。

    次日老夫人起得极晚,她梳洗完后还没有听到贵祺前来请安的话儿,就问云娘道:“你们老爷难道早早来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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