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以鲁迅文体谈他们

加入书签


考究者慎入,只是一则段子。

        若有不符之处,多请谅解。

        吴邪:

        众生云者,我独对他一个印象深刻。

        他第一次为我所见,是在枯黄已落满地的时候。他隐在那树旁微笑着,眼神很温和。

        经过时,谈得大多是些诸多年轻人大可不必的苦恼。说是大可不必,也只因已经过了需要苦恼的时刻,又添了新的苦恼罢了。

        人生之苦恼千万,前者刚去,后者又来。

        我们也偶谈些事,他常在对面坐下,声音清澈,如一汪清潭,眼睛一探便知底下几何。

        我以为他该这样到老的,就算失了这清澈,沦为平庸沙哑,也应是被岁月造就的,而非其他。

        所以再见时我几乎已然认不出他的模样。思及当年相邀,大抵应去赴约的,只是苦于未完的学业与突然发病的身体,万般无奈只得婉拒了。

        他似是强迫露出当年的笑容来,但已无法,脸上僵着与教室里被突然唤起答题的,或是医院里猝然得知绝症的一般无二。

        我自知该对这些看淡,然而委实不容易。我不惮以最坏的恶意来看待命运,然而我还不料,也不信竟会恐怖到这地步。

        “近来可好?”他放弃笑手指夹烟,在烟雾中眼神蒙了一团雾,雾气将他所有我曾羡慕至极的稚嫩与可称之为善的方面遮住,露出来的多是可见的沧桑。

        “应是好的吧。”

        除去病情,这几年应是好的,只是近些日子心中烦闷异常,总是不能安静得坐着,大抵是要遇见什么事,或是遇见什么人。

        今日见他,不免得心里舒畅了。我们谈着关于命运一词,说及大多数科学家年老总免不了堕入唯心主义的事情,他终是露出笑来。

        于是离开的时候便绝口不提这个词,大抵各自都有些思量在的罢。

        张起灵:

        在这一行里听多了他的名号与事迹,这个也说,那个也说,说多了,就腻了。

        这大抵是有点奋起抗争的意思在的,虽然明知道这情绪出现得莫名其妙,也没法子来掩饰。

        到了相见之日,才恍然发觉众人对他的盛赞大致是不太准确的。他应有些秘密藏在角落独守着,能叫人看见的,不过其中一二。纵然这一二,也足以使人们口舌之间谈讨着。

        所谓秘密与未知的秘密之间仅仅只隔着一条沟壑,越过了,一道荒凉的灵魂隐在世间。倘若要稳妥,是好奇不得的。

        然而痛苦的,最是陷在沟壑的,挣扎不得,脱身不得,只得拿了自己去寻一个结果罢。对于自以为得的结果,差可以自解。

        所以对于他代表的秘密,我是敬而远之的。

        以后岁月中也曾谈过几句,多是平淡话,这样的话多了,最后竟也成了友人。有时坐在一排喝茶,茶水尽了,提壶添上少许。秋日的风瑟瑟,便会脱了衣裳搭在我肩上。……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站网站:www.kuaishuku.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