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看着，她目光中就流露出一丝迷惑，转头看向自家父亲：“妈的性格，现在怎么变化这么大？”
印象里的柳凤歌为人处事十分温和，遇到问题都是笑眯眯的，捅人软刀子，几乎没有这么直接光明正大，直入直出的时候。
然后她就看到自家父亲目光中流露出一丝看小孩的宠溺，抬起手轻轻拍了拍她的头：“等你长大了就知道了。”
楚晨曦眼角抽搐：“爸，我现在明白了。”
“你明白什么了？”有些好笑的看着自家女儿目光中的兴致勃勃，楚镇天将手背在身后笑眯眯地盯着她。
楚晨曦眉毛一挑：“立威呗！这样人人都知道她柳凤歌回来了，就没有人会再欺负我了。”
这话一出口，她就感觉周围的温度凉了几分，她有些茫然的转头，正好对上自家父亲略带危险的光芒。
“怎么了？这段时间经常有人欺负你吗？”
歪着头想了一下，楚晨曦这才迟疑着掂了点头：“虽然都没成功，而且现在都过得挺惨的，但他们确实是欺负我了。”
见自家女儿昂着头，一副斗胜的小母鸡一样，楚镇天拳头摁在嘴上，轻轻咳嗽了两声，装作若无其事的看向自家媳妇儿。
那边，争吵声已经进入了白热化阶段。
墨缵死死盯着眼前的女人：“这不可能！你都已经死了这么多年了，怎么可能活着回来？”
“说！是谁让你整容成这个样子过来找我的！”
“你这样的人都没死，我怎么可能死呢？”
柳凤歌翻了个白眼，又往前走了一步，将墨缵逼至墙角，这才冷笑着开口：“再说了你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一个被家族逐出门的废物，一个抛妻弃子，找小三儿的人渣，你觉得，谁会在你身上费这样的心思呢？”
听他一句接着一句，嘴巴根本不停，墨缵的脸黑成锅底，拳头高高举起：“你是不是以为我不打女人？”
原本以为自己这话多多少少会有点威慑力，只是，他没想到，自己的话还没落地，柳凤歌就一脚踢到了他的腿上。
双腿一软，他跌坐在地，捂着自己的膝盖，眼眸阴沉。
刚刚，他差一点就跪在地上了！
将他的表情一点不落的看在眼里，柳凤歌翻了个白眼：“是不是现在特别想杀了我？”
说完，没等他回话，她就站直了身子，环起胳膊，用鼻孔盯着他：“我不是以为你不打女人，而是我觉得你不敢打女人。”
说着，她一挥手，直接从墨缵的腿上踩了过去。
听着他的惨叫声楚晨曦缩了缩脖子，但还是脚步轻快的朝着自家母亲的背影小跑。
路过墨缵的时候，她脚步停顿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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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象里的柳凤歌为人处事十分温和，遇到问题都是笑眯眯的，捅人软刀子，几乎没有这么直接光明正大，直入直出的时候。
然后她就看到自家父亲目光中流露出一丝看小孩的宠溺，抬起手轻轻拍了拍她的头：“等你长大了就知道了。”
楚晨曦眼角抽搐：“爸，我现在明白了。”
“你明白什么了？”有些好笑的看着自家女儿目光中的兴致勃勃，楚镇天将手背在身后笑眯眯地盯着她。
楚晨曦眉毛一挑：“立威呗！这样人人都知道她柳凤歌回来了，就没有人会再欺负我了。”
这话一出口，她就感觉周围的温度凉了几分，她有些茫然的转头，正好对上自家父亲略带危险的光芒。
“怎么了？这段时间经常有人欺负你吗？”
歪着头想了一下，楚晨曦这才迟疑着掂了点头：“虽然都没成功，而且现在都过得挺惨的，但他们确实是欺负我了。”
见自家女儿昂着头，一副斗胜的小母鸡一样，楚镇天拳头摁在嘴上，轻轻咳嗽了两声，装作若无其事的看向自家媳妇儿。
那边，争吵声已经进入了白热化阶段。
墨缵死死盯着眼前的女人：“这不可能！你都已经死了这么多年了，怎么可能活着回来？”
“说！是谁让你整容成这个样子过来找我的！”
“你这样的人都没死，我怎么可能死呢？”
柳凤歌翻了个白眼，又往前走了一步，将墨缵逼至墙角，这才冷笑着开口：“再说了你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一个被家族逐出门的废物，一个抛妻弃子，找小三儿的人渣，你觉得，谁会在你身上费这样的心思呢？”
听他一句接着一句，嘴巴根本不停，墨缵的脸黑成锅底，拳头高高举起：“你是不是以为我不打女人？”
原本以为自己这话多多少少会有点威慑力，只是，他没想到，自己的话还没落地，柳凤歌就一脚踢到了他的腿上。
双腿一软，他跌坐在地，捂着自己的膝盖，眼眸阴沉。
刚刚，他差一点就跪在地上了！
将他的表情一点不落的看在眼里，柳凤歌翻了个白眼：“是不是现在特别想杀了我？”
说完，没等他回话，她就站直了身子，环起胳膊，用鼻孔盯着他：“我不是以为你不打女人，而是我觉得你不敢打女人。”
说着，她一挥手，直接从墨缵的腿上踩了过去。
听着他的惨叫声楚晨曦缩了缩脖子，但还是脚步轻快的朝着自家母亲的背影小跑。
路过墨缵的时候，她脚步停顿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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