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娘入宫较晚,到了年岁就被叔伯一家接出宫回老家去了,在老家找了一个老实本分的庄稼汉嫁了,庄稼汉一开始对她不错,在她孩子早夭后就变了,好吃懒做将她多年积蓄败光,最后醉酒掉进河里淹死了,村里都说她克夫克子,无奈之下远走他乡,碰上了一伙山匪,她被抢到山上当压寨夫人,没过几年,寨主在一次下山劫富的时候被对方砍死了,山寨剩下的人也老弱病残,她就担任起寨主住在山寨,直到被王路找到带回来。
江芜芜忍不住唏嘘“那你离开山寨,留下的人怎么办?”
淮娘爽朗一笑,脸上挂上一片薄红“老人都已经离世了,当初的幼小也都长大了,病残的人也都老了。”
顿了一下,又说“实不相瞒,寨主死了之后,我才发现有了身孕,在第二年生下了他,如今他已经长大,能代替我照顾好山寨里的人。”
原来是这样。
江芜芜颔首“那就好,若是你想回去看看,只管和我说一声就是。”
淮娘也不推诿,大方道谢“多谢殿下。”
王路没有回宫,直接坐着马车回家去了,一进门就被水莲叫住“你近日为何总是出宫去?”
“大人叫我去办事了。”王路换下外衫,在盆里洗干净手。
水莲眼神暗了暗,有些欲言又止,到底是没说出来,吃饭的时候都没胃口。
王路不知道怎么回事,以为她入月了,肚子不舒服,晚上俩人躺到榻上,王路手绕过去搂住水莲,将手搓热了给她暖肚子“这个月是不是提前了?”
“什么提前了?”水莲不解道。
“葵水。”
“哪有,我还没来呢,你记错了。”水莲生气的嘟囔一句,把他手从肚子上拍下去,负气的往榻里挪了挪,不理他。
王路哪里知道她气什么,只以为是他误解了,还有些歉意,就没深究她态度不好的原因,以为是在宫里有不顺心的地方。
躺了半晌,听见一声压抑的抽噎声,心下一咯噔,一手撑着榻半躺起来,往水莲背过身去的脸靠过去,无奈屋里光线太暗,什么都看不清,心里一急,直接伸手过去在她脸上拂过,一手湿痕水渍。
她竟然默默的在哭。
王路下榻把熄灭的烛光重新点燃,回到榻边把水莲搂着坐起来“这是怎么了?谁敢给你这么大的气受?说出来咱家替你报仇。”
水莲被他轻声哄着,更是觉得难过,哭声渐大起来,泪珠一颗接着一颗地从脸上滚落。
“这到底是怎么了?不若咱家现在就入宫去,问问你们宫里的其他人。”王路见她只知道哭,半天都不说话,心里更加焦急。
半晌,水莲吸了吸鼻子,任由王路擦干她脸上的泪痕,抽噎着问了一声“你…是不是…看上…别人了…”
她本就刚哭过,声音沉闷带着鼻音,说话声音也小,王路一时没听清,问了句“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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