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宁天琅的话，宋金山和袁厚坤都点头道：“是，宁老大，我们跟着您有一段日子了。”
宁天琅露出回忆的神色：“那你们还记不记得，为何会选择跟着我？当初，我可是连自己的势力都没有。”
宋金山和袁厚坤二人，曾经一个是曹帮第一军师，一个是山坤帮的老大，全都是能够在西凤省江湖呼风唤雨的人物。
而宁天琅，当时可是连江湖人都算不上！
宋金山面露唏嘘：
“宁老大，我死都忘不了，当初在昌辉集团第一次见到您时，您拿出北龙令来的场景！
一开始，我的确是因为忌惮北龙令，才对您有所敬畏，不过随着接触的加深，我才意识到，您是一个真正值得追随的人！
就算是您现在没有北龙令，我也一定会义无反顾的跟着您！绝对没有二心！”
宁天琅微笑着点头道：“北龙令是屠家的东西，这也就意味着，和屠家相比，你更愿意跟随我了？”
“没错！”宋金山连想都没想就回答道，“屠家虽然是北方江湖霸主，但您才是我真正认下的老大！”
宁天琅没有继续追问，而是看向袁厚坤：“厚坤，你呢？”
“我……”袁厚坤沉吟道，
“我第一次见到宁老大您的时候，是在江湖势力会议上，那时咱们并没有什么交流。
不过后来，您专门去双田县找了我，而且还从唐昊天手下救出了小宝，那时我就决定，这辈子都跟定您了！”
“唐昊天，他是唐家家家主唐昊苍的弟弟，一直在戴家替戴睿宸工作。你的妻子，乃是戴睿宸的女儿。”宁天琅面带笑容，
“而现在，我和戴睿宸有着不死不休的仇恨，唐昊苍却已经臣服于我，还成为了马文龙的师父。对于这些错综复杂的关系，你怎么看？”
袁厚坤深吸一口气：
“我的妻子已经和戴睿宸彻底撇清了关系，不过，等到宁老大您将戴睿宸铲除了以后，我们还会最后尽一次子女的孝道，替他处理身后事。
至于唐家家主，我和他并没有什么仇恨。虽然他的弟弟唐昊天绑架过我的儿子，但这件事跟他没有任何关系，我也不想迁怒于他。”
宁天琅十分欣慰的点了点：“你们夫妻都是明事理的人，很聪明，也分得清恩和怨，这也正是我看重你的地方。”
说完，他靠到椅背上，伸了伸手：“好了，现在轮到你们了，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吧。”
宋金山和袁厚坤又是对视一眼，都露出了一丝苦笑。
现在他们两个人，还有什么可问的？
宋金山刚刚说了，和屠家相比，他更愿意永远追随宁老大。
而袁厚坤则是直接被宁天琅夸做明事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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