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渍不好擦，温软在卫生间用湿纸巾擦了又擦，都没擦个干净。
耳边会所的音乐还在嘈杂地响，像是有人拿着鼓吹敲在她的心上，她有些烦躁地支起身子，却看到镜子里的自己，眼角那不知何时出现的一条细纹。
“所以，社畜老得快。”
温软摸着那细纹，想起温若生，又嘟囔了一句，“有个不省心的儿子也老得快。”
清水顺着她的指滑落，她洗干净了手准备回包间。
“草，你他妈的会不会唱？能唱就唱，不能唱就滚。”
男人破口大骂，他面前的女人紧攥着话筒瑟瑟发抖。
“说话啊，你他妈的聋了？”
男人上前几步，逼近了那个衣着暴露的女人。
女人连退几步，连抬头去看男人的勇气都没有。
张文远见状，扯了扯白岩的胳膊。“算了算了，那位爷在这儿呢，咱们还是收敛些。”
白岩往那阴影处瞧了一眼，神色稍有收敛，不耐烦的看着那女人。“还不快滚。”
女人放下话筒准备离开，白岩阴恻恻的笑笑：“我说的是让你滚，可没让你走啊。”
女人的身体抖如筛糠，她不敢忤逆白岩的话，他是这一片最有话语权的人，就算是她老板在这里，也是要陪着笑脸的。#@$&
张文远见那位爷面色如常才松了口气，“白岩，别玩的太过了。”
“知道。”白岩从桌子上抓了一把红钞撒在女人身上，眼里带着鄙夷。
“这些够吗，我的话听懂了吗？”
白岩蹲下身，贴近了女人的脸，她害怕的眼泪都落了满脸，整个人已经贴在了墙上，退无可退。
“哑了？”白岩抬起她的下巴，眼神肆无忌惮的从她脸上扫过，“这种货色也敢送来？啧，皇天真是没人了。”%&(&
“滚。”白岩松开女人，“换个好点的来。”
女人的身体颤抖着，她趴在地上，手脚并用的爬出了包间，如同劫后余生般靠在包间门外大口大口喘息起来。
包间的门再次被推开，白岩的嘴角勾起一抹恶劣的笑容，效率还不错，来的可真够快的。
温软走进才发现包间里都坐着些陌生的脸孔，空气中弥漫着危险的气息。
大脑传来预警，温软的手重新握住了门把准备离开。
“不好意思，我走错了。”
白岩没给温软逃脱的机会，用脚狠狠的踹上了门，温软被禁锢在一小方天地里，看着白岩那张略显阴柔的脸。
温软的目光让白岩感到不适，他拧眉看着温软，她垂眸，明白现在不是跟白岩硬碰硬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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