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斯臣从C市回来之后，气压一直很低，公司的员工大气都不敢出，工作异常有效率。
秘书心里清楚自家总裁的心思，却也拯救不了公司的员工。
秘书每次去送文件时，都是小心翼翼的。
将今天的文件送到办公室，秘书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薄总，这是李氏的项目合同，以及您今天的行程表。”
薄斯臣没说话，只抬头淡淡地看了一眼。
今天中午他和李总有一个商业合作要谈，地点很熟悉，就在凯悦广场。
之前好几次遇到朝朝的地方。
薄斯臣冷冷地扫了一眼地址，沉默片刻后道：“通知李总，会面地址更改。”
秘书没想到薄斯臣提提出这个要求，愣了一下，才低声道：“薄总，改到哪里呀？”
“改到郡城吾悅。”
秘书顿了一下，郡城吾悅是A城比较大的商场，但是在口碑上比不上凯悦广场。
薄斯臣每次会面，为了表示尊重，都会将地址定在凯悦广场。
秘书抿了一下嘴唇，没有多问，毕竟他在薄斯臣身边既然能做这么久的秘书，当然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
她接下命令，转身去通知李总。
李总那边没什么说法，毕竟能够和薄家合作，算是他们李氏高攀了。
薄斯臣全程面容严肃，李总本来还想和薄斯臣商量能不能让两个点。
结果一看到薄斯臣的面色，后背哆嗦了一下，将后面的话咽了回去。
合同签得十分顺利，是秘书意想不到的顺利，薄斯臣只是将合同拿出来，还不等说什么，对面的李总就一哆嗦，点头道：“薄总能够和李氏合作，是看得起我们，我们没有其他要求了。”
说着，就在合同上签下了名字。
秘书张了张嘴，没有提醒那份只是文件草稿。
他将真正的合同递过去，李总只看了一眼，就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薄斯臣很轻地点了一下头，然后伸手道：“那就提前祝我们合作愉快。”
说的是祝福的话，面上却十分严肃，李总战战兢兢地将自己的手递了上去，干笑道：“一定。”
薄斯臣签了合同之后没有多留，聊了几句后便托词公司有事，直接离开了。
薄斯臣的借口一出，对面的李总很明显地松了一口气。
他本来打算将薄斯臣送出去的，结果走到半路，就见薄斯臣的脚步停了一下，目光看向四楼幼儿区的长椅上。
李总磕磕巴巴地问：“薄总是看到了认识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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