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夏察觉到自己做错事了，出了房门之后，就没敢再回去。
她在院子里等了会，看到墨月端了水进去之后，就走到窗边，静悄悄地攀着窗沿，踮着脚尖，鬼鬼祟祟地往里望。
房间里面，南宫瑾的脸色很臭，眉头都紧紧地皱在一起，等着墨月帮他擦脸。
墨月往窗户的方向看了一眼，低着头，肩头微微颤抖。
南宫瑾的脸色更加难看了：“要看就进来光明正大地看。”
苏夏疑惑地左看看，右看看，咦，难道还有人跟她一样在偷看小哥哥，还这么笨笨地被小哥哥发现了吗？
“苏夏，不用看了，说的就是你。”
南宫瑾脸色冰冷地看向窗户的方向，视线跟苏夏的视线相撞。
苏夏惊讶地望过去：“哇，小哥哥，你好厉害呀，我躲得这么好，你也发现我了吗？”
原来小哥哥说的人竟然是她呀，她一脸崇拜，一点也没有偷窥被抓到的尴尬。
南宫瑾：“……”
有点不想回答她的问题，毕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能不显得自己跟她一样傻。
“还不进来？”他干脆跳过苏夏的问题，声音很冷。
“哦。”苏夏走进去了，被南宫瑾的声音吓到，低着头，不断地在揪着自己的衣摆。
南宫瑾无奈开口，声音不自觉柔和了些：“抬起头。”
苏夏乖乖地抬起头，然后就看到墨月像是在搓着什么东西一样搓南宫瑾的脸，好奇地问他：“小哥哥，你的脸被墨月哥哥搓红了，疼吗？”
南宫瑾一字一顿：“你说呢？”
苏夏双手环胸，摸着下巴，认真地在思考这个问题。
过了一会之后，点点头：“嗯，我觉得疼，墨月哥哥搓得太用力了，墨月哥哥是坏人。”
墨月：“……”
他现在是不是应该跪下来求主子恕罪，可是主子脸上沾了墨汁，要是不用力搓，根本就搓不掉的啊。
要是搓不干净，主子还是会怪罪他的。
他太难了。
南宫瑾看看动作已经停下来，有些不知所措的墨月，冷声吩咐：“继续。”
“是。”
苏夏叹叹气：“唉，墨月哥哥果然是坏人，都把小哥哥搓疼了，还继续搓。”
南宫瑾好笑又好气地看着她：“嗯，那把我的脸弄这么脏的人也是个大坏人，要不是她，我就不会让墨玉帮我把脸洗干净，就不会被他搓疼了。”
苏夏表情微微怔住。
对哦，是她把小哥哥的脸弄这么脏的，那她也是坏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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