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寂凉其实不是那种不讲卫生的孩子。
在香山府的时候他每天都会洗澡，刷牙，洗自己的脏袜袜。
但是青云山这边都是小木屋，也没什么现代化的设施，想洗澡的话要么去小溪里直接洗，要么在木桶里烧水洗……总之就是特别麻烦。
秦寂凉懒得每天烧水洗脚，索性就不洗了，反正他是男人，也没那么讲究。
等回了香山府，再好好洗一下自己不就好了吗？
所以秦寂凉自从到青云山后，就没洗过脚。
他脚上的那双袜子，还是来青云山时穿的那双袜子，好几天没换。
袜子的味道，那叫一个酸爽。
秦渊险些没被熏晕过去！
就连乔诗蔓，都捂着鼻子远离了秦寂凉：“小十七，一会儿回去了，你立刻给我去把脚洗了！”
秦寂凉眨眨漂亮的大眼睛：有那么臭吗？
他觉得还好呀！
其实是袜子比较臭，因为这几天又是爬山，又是打架的，流了不少汗，都被袜子吸收了，所以袜子的味道比较酸爽，但他的脚脚没有那么臭啦。
“陆北寒，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乔诗蔓冷眼看向陆北寒：“我用秦渊，来换我外公，你是换还是不换？”
听到这话，险些被臭晕的秦渊，瞬间清醒了过来。
他死死盯着陆北寒，神色阴沉又凝重。
陆北寒这个王八蛋，不会真的不救他吧？
他可是秦家的家主，这次进攻青云山，一半的人力和财力都是他出的，陆北寒如果敢不救他，他一定不会轻饶这个狼崽子！
“换，当然换。”不待陆北寒开口，秦白夜就率先道：“父亲大人才是重要的，和父亲大人的安危比起来，其他一切都不值一提。”
听到秦白夜的话，秦渊的目光稍稍柔和了些。
秦白夜这孩子，还是不错的。
有能力，又忠心，好好培养下，应该能接替秦三，成为他的心腹……
然而下一秒，陆北寒阴恻恻的声音就响了起来：“秦白夜，这里是你做主，还是我做主？！”
秦白夜脸色白了白，没有说话。
“别忘了，你父亲下过令，到青云山后，一切都听我指挥。”陆北寒阴狠一笑：“怎么，你想违抗他的命令吗？”
秦白夜低头：“不敢。”
“那就给我退下去！”陆北寒阴声喝道。
秦白夜扭头看了秦渊一眼，似是在犹豫。
而秦渊险些没被气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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