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还有两三个郎中做准备。一旦出事，随即准备上去帮忙。
而周梦臣与冯保也在手术室门口坐着。
一是担心，他们临时搭建的照明措施出现什么问题，随着准备解决。
二却是周梦臣担心手术出什么问题。
最好的结果，自然是方皇后药到病除，转危为安。最坏的结果，是方皇后死在手术台上。周梦臣都需要第一时间得到消息，做准备。想办法在皇帝那边开脱，从这里角度来看。
周梦臣比里面的人还要紧张。
而嘉靖却不在这里。
在应天阁之中。
他闭目坐在八卦台之上，感受着天上的星光聚集在身上，手掐子午，想要入定。
只是怎么也静不下来。
毕竟他心有牵挂。
嘉靖如何不想在手术室外面等着，他却知道，他身份不一样，他越靠近手术室，带来很可能不是好效果，反而是负面效果，故而他才来这里打坐，澄净心神。只是他无论如何也做不到。
嘉靖忍不住用拂尘敲了一下云罄。
黄锦立即进来说道：“陛下。”
嘉靖说道：“那边开始了吗？”
黄锦说道：“看时间，还差一会儿。”
嘉靖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一挥手，就要将黄锦打发下去。
黄锦心中暗暗叫苦。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嘉靖内心之中烦躁，忍不住的时候，就敲云罄叫人，叫过人过来，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就说两句废话，将黄锦打发了。然后如此反复。
黄锦心中一动，说道：“有一件事情，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嘉靖说道：“讲。”
黄锦说道：“陶道长进宫求见。”
嘉靖皱眉说道：“他来做什么？”
黄锦说道：“那么奴婢去打发了？”
嘉靖思忖片刻，说道：“不，叫他过来。朕要问问，他元神出窍之术，有没有修成？”
其实这就是嘉靖内心之中，一直有的矛盾。一方面他已经相信周梦臣很多科学的说法，但是另一方面，嘉靖从小就是在道教氛围很深的家庭环境之中长大的。
他爷爷宪宗皇帝。他父亲献皇帝都是虔诚的道教徒。这种熏陶，可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断掉的。
反应在对陶仲文，邵元节的处置上，就很矛盾。
一方面不喜欢，另外一方面，还留在京师，也没有怎么加罪。如果水银这一件事情，不是与他们有关系，而是牵扯到其他朝臣，请看他们的下场，会不会比杨廷和一家好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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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周梦臣与冯保也在手术室门口坐着。
一是担心，他们临时搭建的照明措施出现什么问题，随着准备解决。
二却是周梦臣担心手术出什么问题。
最好的结果，自然是方皇后药到病除，转危为安。最坏的结果，是方皇后死在手术台上。周梦臣都需要第一时间得到消息，做准备。想办法在皇帝那边开脱，从这里角度来看。
周梦臣比里面的人还要紧张。
而嘉靖却不在这里。
在应天阁之中。
他闭目坐在八卦台之上，感受着天上的星光聚集在身上，手掐子午，想要入定。
只是怎么也静不下来。
毕竟他心有牵挂。
嘉靖如何不想在手术室外面等着，他却知道，他身份不一样，他越靠近手术室，带来很可能不是好效果，反而是负面效果，故而他才来这里打坐，澄净心神。只是他无论如何也做不到。
嘉靖忍不住用拂尘敲了一下云罄。
黄锦立即进来说道：“陛下。”
嘉靖说道：“那边开始了吗？”
黄锦说道：“看时间，还差一会儿。”
嘉靖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一挥手，就要将黄锦打发下去。
黄锦心中暗暗叫苦。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嘉靖内心之中烦躁，忍不住的时候，就敲云罄叫人，叫过人过来，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就说两句废话，将黄锦打发了。然后如此反复。
黄锦心中一动，说道：“有一件事情，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嘉靖说道：“讲。”
黄锦说道：“陶道长进宫求见。”
嘉靖皱眉说道：“他来做什么？”
黄锦说道：“那么奴婢去打发了？”
嘉靖思忖片刻，说道：“不，叫他过来。朕要问问，他元神出窍之术，有没有修成？”
其实这就是嘉靖内心之中，一直有的矛盾。一方面他已经相信周梦臣很多科学的说法，但是另一方面，嘉靖从小就是在道教氛围很深的家庭环境之中长大的。
他爷爷宪宗皇帝。他父亲献皇帝都是虔诚的道教徒。这种熏陶，可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断掉的。
反应在对陶仲文，邵元节的处置上，就很矛盾。
一方面不喜欢，另外一方面，还留在京师，也没有怎么加罪。如果水银这一件事情，不是与他们有关系，而是牵扯到其他朝臣，请看他们的下场，会不会比杨廷和一家好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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