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余罡锋这为了姜茹婉而苦恼失落的样子，无色长老不由得叹了一口气，问道：“锋儿，你还好吧？”
被无色长老这么一问，余罡锋的脚步不由得顿了一下，这才若无其事地回道：“老祖，没有什么好不好的。既然是入了魔道了，本就不该有什么真情所在。那样子，并不适合魔心的强大。”
“我，现如今还是太弱了，没有练就决绝冷情，还不是一个合格的魔修啊。”
“这些事情，不过是让我更清楚地知道了自己的不足之处而已，不会有其他的。”
“等到我的实力继续强大起来，或许，我就会自己解决这一些问题的。”
“眼下的种种，都只会是我在修魔上更加的决然罢了。”
“有情无情，不过就是一念之间罢了。”
“至少，我是可以对其他人无情的，这，便是一个不错的收获了。”
听着余罡锋这么说，无色长老身为过来人，又岂会不了解呢？
只不过，他们都栽了，或许就是一辈子都难以走出来的劫数了。
姜家，真的是他们风家的劫。
他如此，没曾想，到了余罡锋这里了，依然如此。
命运，有时候真的是如此的残忍！
可既然余罡锋这么说了，无色长老也点了点头，说道：“锋儿，这件事情，是好事，也是坏事，端看你要如何处理了。”
“虽然我们都已经堕入了魔道，注定回不了头的，却也是有我们自己的魔心，有我们自己的坚持。”
“或许，等我们走出这一条道的时候，我们才能够知道这一切安排中的缘故吧。”
“你自己能够把握这个度就好。”
对此，余罡锋没有多说什么。
好不好的，他自己心里很清楚。
苦涩，甜蜜，本来是互相对立的关系，却在他的心里头复杂地交织着，时而折磨得他要发狂，时而又让他动力十足。
这是一份注定没有结果的经历，也注定只有他，包括老祖才知道的事情。
既然是如此，那就让这些都成为一个秘密吧，他自己守着就行了，没必要再去惊动其他人了。
而这，其实也是对他这一生的一份奖励，让他的人生，还能够有一点儿亮色，不至于全是仇恨与修魔带来的阴暗。
他，还是很感谢姜茹婉的。
……
另一边，姜茹婉很快就返回了太玄宗。
掌门刘甘信，老祖玄悟散仙，长老周端源，父亲姜源仲，都已经在正厅等着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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