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西法有些错愣：“嗯?”
此时，法玛尔下半身已经消失，剩下的身体也开始若隐若现。
不过他脸上笑容不变，重复到：“很高兴再见到你，路西法。”
看着马上就要消失的法玛尔，路西法低下了头，片刻后，也发出一声轻笑：
“谁不是呢，法玛尔。”
看着手中跳动的光球，再看了看只剩下脑袋都法玛尔，路西法脸上露出无奈之色。
“真麻烦啊，不是吗?”
说完，他猛的伸出手，将这个代表着法玛尔分身本源的核心塞入法玛尔嘴中。
法玛尔被塞得猝不及防，连连咳嗽。
有些惊讶的看着路西法：“你不要吗?”
路西法收回手，一副无所谓的态度：“我也想要啊，但，我可不想欠着你的人情啊。”
虽然本源已经回归，但法玛尔的分身已经消散，所以也不可能再度恢复。
下一秒，法玛尔彻底消散，却留下了他爽朗的笑声在周围空间回荡：
“哈哈哈哈！好！路西法，我在天堂等你！”
路西法抬起头，脸上带着标志性的微笑：
“好！”
三界之外，那云雾翻腾的巨大建筑中，法玛尔睁开了双眼。
他第一时间捂住胸口，嘴角也有金色的血液留下。
他疼得龇牙咧嘴，低声咒骂到：“该死的，自由下手是真的狠啊！”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他眼中却没有任何埋怨之意，甚至带着一丝高兴。
骂骂咧咧的站起身，法玛尔正要出去。
可刚刚抬起头，他就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默默站在他身前。
“战斗?你什么时候来的?”
没错，在他面前的，就是战斗天使，米迦勒。
此时的米迦勒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双手抱胸，就这么静静的看着法玛尔。
他并没有回答法玛尔的问题，而是直接开口问到：“见到他了?”
法玛尔愣了一下：“你怎么知道?”
他当然知道米迦勒所说的“他”是谁，但法玛尔不明白，为什么米迦勒会知道。
虽然炽天使之间都是没什么秘密的，但自从路西法离开后，六个炽天使就很少会聚在一起，基本上就是两两组队。
米迦勒和加百列，拉菲尔和哈尼雅，自己和尤利耶尔。
三千年来，他们聚在一起的次数屈手可数，基本上都是非常大的事，六个炽天使才会聚到一起。
可现在，他分身刚被路西法打破，米迦勒就找上门来。
这很难不让人怀疑啊。
看着惊愣的法玛尔，米迦勒轻轻点点头后，一句话没说，转身离开。
留下一脸懵逼的法玛尔凌乱在云层间。
米迦勒离开后，犹豫了一下，还是张开翅膀，向天堂某处飞去。
而另一边，拉菲尔和哈尼雅正在闭目打坐修炼。
几乎同时，她们睁开了眼睛，看向前方。
只见米迦勒的身形缓缓出现。
她们有些疑惑。
站起身，哈尼雅问到：“战斗?怎么了?”
米迦勒对哈尼雅微微点点头，然后看向同样面露疑惑的拉菲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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