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三七二章 商周重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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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建国后,帝都的教育出版社慕名请邓散木写“学生字帖“和写简化字铜模,此时他对新中国成立感到由衷的高兴,心情舒畅,对出版社的邀请,一口应允。

    出版社没有要求他移居帝都,他因其爱女家齐在帝都矿务系统工作,配有一套公房,他便决定携眷去帝都与女儿同住,这样就便于与出版社联系工作。

    这是1955年的事。

    他在帝都认识了“京中名流“张伯驹。

    张是大收藏家,又是名票,与余叔岩交厚,张对书法,又是内家,与邓散木的观点相同,两人碰在一起,一谈就是半天,遂成好友。

    岂料几年后,“特殊运动”从天而降,张伯驹这样的大名人,焉有不被波及,有人专为“揭发”张伯驹写了大字报。

    邓散木去看了大字报,心里十分气愤,简直是一派胡言,于是他仗义执言也写了一张大字报,予以反驳。

    他不知道:运动中,造反派的任何屁话都是“真理“,不容你知识分子说个“不”字,遑论反驳了,反驳就是一条罪状。

    不多时,邓散木与张伯驹分别被宣布为犯罪分子,这简直把邓散木怔呆了。

    他并不是人民教育出版社的正式工作人员,他的工作是特约性质的,出版社无法接受这个右派分子,造反派只好交与街道居委会监管。

    他原来整天握笔杆子的,戴上了帽子,只得每天晨起握大笤帚扫街了。

    至于这两位大名入的“摘帽”问题,也有故事:

    张伯驹是陈元帅的朋友,陈逝世后,张伯驹写了一副数十言的长挽联送与治丧委员会,在悼念会的当天,治丧会把张伯驹的这副长挽联张挂在灵堂内。

    太祖参加了悼念会,在张伯驹这副长挽联前站定,细细读了一遍,点头称是,就是这一点头起了作用,张伯驹随即被摘去了帽子。

    邓散木则是胡愈之通过民盟内部讨论决定摘帽的。

    当然这是故事,未必是真的,权且看看。

    邓散木受此打击后,他在上浦的那种“意气风发”的精神状态消失了,整天闷闷不乐。

    不几年,因左下肢动脉硬化,遵医嘱截去了一足,走路只能靠拐杖了。

    他从截肢起,就改名为“一足”。

    他没有丢开他的所长书法与刻印,勤奋工作,出版有一书。

    过去在上浦他曾出版、和等著作。

    邓散木毕竟身体日衰,数年后不幸逝世。

    当时聂老爷子还去参加了邓散木的追悼会。

    两人虽然年纪相差很大,但着实是一对好朋友,忘年交。

    如果能得到这枚龙钮大印,相信聂老爷子也会非常高兴的。

    至于说那上面的太祖名字则比较麻烦。

    不过也不是什么问题,聂老爷子一直都是太祖的忠实支持者,当做崇拜来收藏也无妨。

    反正现在也没有那样随便给人戴高帽子的情况了。

    将龙钮大印收了起来,张天元继续去寻找别的东西。

    这保险柜里的物件自然不如外面多,但也好几件呢,可得仔细瞧好了。

    很快,一件青铜器映入眼帘。

    “这是一件古盉,也就是古代盛酒器,或说是古人调和酒、水的器具,即用水来调和酒味的浓淡,如同现今的鸡尾酒。

    商朝贵族饮酒之风颇为盛行,所以商代青铜酒器盛行,并往往举行隆重的仪式,祭祀时也是礼器,所以商代酒器十分发达。

    公元前1046年,武王伐商后,周人认为商的亡国是由于统治者溺在酒中,所以周代禁酒。”

    王麻子似乎是要告诉张天元,自己不是白痴,是懂这些东西的,希望张天元不要把他当傻子,有些东西,价格上还是要注意的。

    张天元笑了笑,对于他的话,并不是很在意。

    越是不懂的东西,其实有些人才越是想要着急去证明自己懂。

    他觉得王麻子对于青铜器,估计也是个外行,搞不好还能再狠狠地砍一次价。

    盉的形状较多,一般为侈口,深腹,有盖,颈、腹间前有一斜置的流,后有鋬,下有三足或四足,盖和鋬之间有链相连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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