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在副将的提醒下。
贺景年还是发动了攻击。
这次沈安素没有再动手。
只是在城墙上看着。
自己这身体，怕是经不起折腾了。
除非自己现在是真的不想活着了。
贺景年在战场上莫名有种魅力。
一种杀伐决绝的魅力。
让人臣服。
看起来他很厉害。
厉害到可能并不需要自己。
沈安素想到自己之前学武艺。
是为了他。
看到他每天练武艺这么辛苦。
也知道有武艺能够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人。
于是沈安素就开始认真学习武艺。
沈安素想保护贺景年。
不希望他一个人这么辛苦。
原来自己做的一切。
都只是为了保护自己。
能够活下来。
能够不被他杀死。
原来他不需要自己的保护。
他能够很好的保护好自己。
摸上自己腰上的伤口。
原来保护不好自己的只有自己。
沈安素走向弓箭。
拿起，架在城墙上。
朝着贺景年身边的副将们射去。
沈安素即使受伤了，手还是很准。
一箭一个。
几乎都是命丧当场。
贺景年转头看向沈安素。
眼神满是愤恨。
沈安素以为自己看到这个眼神应该是难过的。
但并没有。
反而是一脸淡然。
好像不应该是这个情绪。
但的确就是这样了。
他好像是难过了。
也对。
自己杀了他那么多的部下。
不难过才怪。
贺景年对身侧的部下说了些什么。
沈安素不解。
但很快就知道了。
很快就有一副弓箭朝着沈安素的方向对着。
沈安素笑了起来。
他对伤自己这件事，真的是丝毫不手软。
沈安素避开了。
没有再待在城墙上。
对着天空射出一箭。
看起来没有什么深意。
但贺景年刚才指派的部下胸口正插着一支箭。
贺景年从来不知道她的技术竟可以这样高超。
贺景年对城墙吼着。
「沈安素，你能下来吗？我们谈谈。」
用他曾经说的话，回复他：「我以为我们说得很清楚了。」
贺景年听着熟悉的话。
久久没有接话。
在贺景年和沈安素说话的空隙。
贺景年被割了一刀。
不是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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