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样子。”老人回答，然后从自己的粗布口袋中掏出了一根皱巴巴的烟，颤抖着将其搭在干裂的嘴唇上，开始放松地抽吮起来。
见状，一旁的女人便端起了桌上的碗筷，大步流星地朝老人走去，坐在了他身侧的位置。
“老爷爷，请问你是呼斯珥镇本地人吗？”她平和的问道，之前她已经这样套了很多上了年纪的老人的近乎。
“哎是的，”老人抽了口烟，闭着眼回答，“六十年了，我已经在这里活了六十年了。”
“可曾有过搬到外地的经历呢？”
“嗯，没有。”
“那老爷爷一定有亲身经历过十几年前的那场动乱吧？”
“嗐，这有什么稀奇的。我何止是经历过，我甚至还……”突然，老人好像想到了什么事，戛然止住了自己的话句。他睁开双眼，微皱起眉，以一种极不礼貌的神情上下打量起眼前自来熟的陌生女人。
“甚至还什么？”
“你问这个干嘛？我看小姑娘你这年纪，那时候应该连小学都还没开始上吧？”
“我也就是好奇。”
“这有啥好好奇的，都是陈年旧事了，没意思没意思。”他摆了摆手以示拒绝。
但是女人可并非善罢甘休之人，她用那敏锐的感官从老人的态度变化中读出，眼前的这个头发花白的人一定隐藏了什么有关于当年事件的秘密，并且还正是自己千方百计想要寻找的答案。
“那老爷爷有听说过那起事件吗？当年震动了全社会的‘呼斯珥惨剧’……”她进一步详细地提问道。可还未等她落下话音，原本平静的老人毫无征兆地倏地站立了起来，瞳孔开始不可思议的扩大，双腿也在止不住的颤抖，就好像听见了什么恐怖的故事一样瞠视着眼前的女人。
“你…你究竟是谁？为什么要平白无故突然问我这些问题？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数着日子等死的没用老头而已，我什么都不知道……”
“这么看来你果然是知道当年事件的一些秘密的，不然的话，你根本没必要表现得如此紧张。因为在普通公众的眼里，那只不过是一个家喻户晓的故事罢了。”
“不，我没有，我只是，我没有……”老人歇斯底里道，转身便想要逃走离开。见状，女人立刻上前，一把抓住了他那满是粗茧的右手。
“拜托了老爷爷，把你知道的事情告诉我吧，这对我真的非常重要。”
“放开我，姑娘。你不用再说了，我什么都不知道，饶了我这把老骨头吧。”老人的抗拒愈发厉害，简直就像一头看见红色布匹的斗牛一样执拗。
见自己怎么都劝不回决心已定的老人，心急如焚的女人再也压制不住内心的呐喊声了。
“我就是当年那个事件里失去双亲的孩子！”她弯下腰，扯尽全部力气呼吼道。声音之大，街巷的每一个角落都在一瞬的时间里遭受到了声波的冲击。
只见，忙碌的行人停住了脚步，川流的车辆也止住了鸣笛，一时间，几乎所有的视线都汇聚了起来，纷纷投射到了小吃摊里定格不动的两人之上。
寒风不再嚎啸，世界就此安静。他们的耳边能听到的唯一的声音，便只剩下各自胸前铿锵的心跳。
老人缓缓转过身，嘴角不断地做着抖搐。
女人慢慢抬起头，眼里反复地闪烁泪光。
“你…你真的是当年的那个孩子？墨…墨燕？”
本章完
本站网站:www.kuaishuku.net
见状，一旁的女人便端起了桌上的碗筷，大步流星地朝老人走去，坐在了他身侧的位置。
“老爷爷，请问你是呼斯珥镇本地人吗？”她平和的问道，之前她已经这样套了很多上了年纪的老人的近乎。
“哎是的，”老人抽了口烟，闭着眼回答，“六十年了，我已经在这里活了六十年了。”
“可曾有过搬到外地的经历呢？”
“嗯，没有。”
“那老爷爷一定有亲身经历过十几年前的那场动乱吧？”
“嗐，这有什么稀奇的。我何止是经历过，我甚至还……”突然，老人好像想到了什么事，戛然止住了自己的话句。他睁开双眼，微皱起眉，以一种极不礼貌的神情上下打量起眼前自来熟的陌生女人。
“甚至还什么？”
“你问这个干嘛？我看小姑娘你这年纪，那时候应该连小学都还没开始上吧？”
“我也就是好奇。”
“这有啥好好奇的，都是陈年旧事了，没意思没意思。”他摆了摆手以示拒绝。
但是女人可并非善罢甘休之人，她用那敏锐的感官从老人的态度变化中读出，眼前的这个头发花白的人一定隐藏了什么有关于当年事件的秘密，并且还正是自己千方百计想要寻找的答案。
“那老爷爷有听说过那起事件吗？当年震动了全社会的‘呼斯珥惨剧’……”她进一步详细地提问道。可还未等她落下话音，原本平静的老人毫无征兆地倏地站立了起来，瞳孔开始不可思议的扩大，双腿也在止不住的颤抖，就好像听见了什么恐怖的故事一样瞠视着眼前的女人。
“你…你究竟是谁？为什么要平白无故突然问我这些问题？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数着日子等死的没用老头而已，我什么都不知道……”
“这么看来你果然是知道当年事件的一些秘密的，不然的话，你根本没必要表现得如此紧张。因为在普通公众的眼里，那只不过是一个家喻户晓的故事罢了。”
“不，我没有，我只是，我没有……”老人歇斯底里道，转身便想要逃走离开。见状，女人立刻上前，一把抓住了他那满是粗茧的右手。
“拜托了老爷爷，把你知道的事情告诉我吧，这对我真的非常重要。”
“放开我，姑娘。你不用再说了，我什么都不知道，饶了我这把老骨头吧。”老人的抗拒愈发厉害，简直就像一头看见红色布匹的斗牛一样执拗。
见自己怎么都劝不回决心已定的老人，心急如焚的女人再也压制不住内心的呐喊声了。
“我就是当年那个事件里失去双亲的孩子！”她弯下腰，扯尽全部力气呼吼道。声音之大，街巷的每一个角落都在一瞬的时间里遭受到了声波的冲击。
只见，忙碌的行人停住了脚步，川流的车辆也止住了鸣笛，一时间，几乎所有的视线都汇聚了起来，纷纷投射到了小吃摊里定格不动的两人之上。
寒风不再嚎啸，世界就此安静。他们的耳边能听到的唯一的声音，便只剩下各自胸前铿锵的心跳。
老人缓缓转过身，嘴角不断地做着抖搐。
女人慢慢抬起头，眼里反复地闪烁泪光。
“你…你真的是当年的那个孩子？墨…墨燕？”
本章完
本站网站:www.kuaishuku.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