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七〇章 悠悠岁何使人悲-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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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冲冷笑:“你派这么多人来盯着我,想要从我这里套出我师父手下的行踪,可我也知道,是皇上让你不择手段去逮捕这些反贼的,我说的对吧?你别怪他,他坐在这个位置上,对你对我这样做,都是必然的。”

  裕王惊讶地望着若冲:“你在深宫之中都能得到外面传递过来的消息,不得了,看来我得和皇上说明,让我从这件事里撤出来。”

  “别妄想了,你要是掣肘,皇上会更加忌惮你我,他会不会杀我,我不知,可他一定会铲除你还有你的儿子。他现在要的无非是你我之间相互排挤,等得你我成了空壳儿,他就放心了。”

  裕王仰头望着天,叹息一声:“这不是和赵家龚家,两大内卫还有司礼监内部斗来斗去一样的吗?这样无休无止的内耗,要到何时才能结束?”

  若冲粲然一笑:“别打岔了,问你正事呢!你的证据给我行吗?”

  “可以,可是你要告诉我,你拿那些是为了包庇他,还是威胁他?”

  若冲反问:“有区别吗?”

  “你若是包庇袒护他,我就给你,若是威胁他,你这辈子都不会得到我搜集的那些证据。我得为你的安慰与我的安全考虑。”裕王说道。

  若冲笑着:“我是他的皇后,是他的发妻,我自然是为他好的。”

  裕王听了此言,一面安心,他为二人和睦所做一切似乎没有白费,一面又觉得自己这一年来自作多情,喜也不是,哀也不是。只能答应下若冲的话,回去翻箱倒柜,在自己书房中自己收集的龚光杰贪墨的罪证。

  可去年一把火,将龚光杰贪墨的罪证皆付之一炬,裕王想起项子虚,便亲笔写信问及项子虚可有龚光杰贪墨的罪证,很快项子虚差人送来了一箱子账目。

  箱子里装着将过去二十几年间,金陵府衙的收入开支的账目,以及项子虚在江南两年间,收支的去向记载,皆在箱子中。

  裕王找来李麟,将项子虚送来的账目给李麟看了。

  李麟心头一紧:“对龚光杰出手,势必就要牵涉皇上,牵涉到皇上,你们还要不要命了?”

  “这个我想查,是皇后让我去做的。”

  李麟恍然大悟:“难怪徐凤说她出嫁那天皇后说要放手一搏,难道说的是龚光杰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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