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洪哲手里拿着衣服,比柴曼娜晚了一些出门,把米博简的一举一动看在眼里,只是没听见他了什么。 却把柴曼娜的话,听得清清楚楚。 黎洪哲知道,柴曼娜要感谢的那个他,肯定是茶海。 可原因是什么? 柴曼娜有什么事需要茶海帮忙? 最重要的,她不先找自己,却去找别人。 难不成他们见面了? 不会,自己整和她在一起,她没机会才对。 这样看来,刚才她哭的事,肯定和茶海有关。 他们到底了什么? 有什么事情,值得柴曼娜对着另外一个男人哭? 太烦躁了。 等米博简和柴曼娜分开,黎洪哲稍等了一下,才进了另一间屋子,见柴曼娜坐在旁边的椅子上,长辈们在炕上躺的躺,坐的坐,笑着聊。 油婉婉和安娜不见了踪影。 黎洪哲放下手里的衣服,坐在柴曼娜旁边:“老婆,你饿不饿?” “不饿,你饿了?” “我也不饿。” 柴曼娜笑着把菓菓向上颠吝:“菓菓肯定饿了,刚才还扒拉我衣服。” “那你喂她。” “算了,让她吃点儿别的吧,在外面到底不方便。” 黎洪哲心里有太多疑惑,想要问柴曼娜,可是他又害怕,万一从柴曼娜嘴里听到不好的回答... 黎洪哲很确定,柴曼娜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情,对自己,也和以前一样关心。 可是自从去年认识了茶海,事情就有些不太对劲了,柴曼娜开始有事瞒着自己。 以前她从来都不会这样。 “老婆...” “嗯?”柴曼娜正在想给菓菓吃点儿什么,听到黎洪哲喊她,转过头:“你,给菓菓来点儿龙须面怎么样?” “你了算。” 柴曼娜抱着菓菓走到炕边,把菓菓往上面一放:“同志们,什么时候撤退啊?” 陈竹月坐起身:“菓菓,到姥姥这儿来。” 陈竹星还歪在那儿:“吃了下午饭再走吧。” “还得下午啊?” “你累了就去休息,我们帮你带孩子。” 柴曼娜无奈地转了转脖子:“炕太硬,没枕头没被子的,躺着都累。” “都是惯出来的毛病,让你去地里干一农活,别炕了,地头上你都能睡着。” 柴曼娜决定不跟这帮老太太较劲:“行吧,你们了算。我出去透透气。” 陈竹云打趣道:“宝贝,你妈妈不要你喽。” 虽然柴曼娜知道这句话,只是开玩笑罢了,可她依旧心里不舒服,转回来:“大姨,你不要跟她这种话,她听得懂。” “她能听懂个啥?” 菓菓已经生气了,从陈竹月怀里站起来,走到陈竹云旁边,抬起拳头给了陈竹云一下:“坏!” 长辈们哈哈大笑,都觉得菓菓这番动作十分好笑。 柴曼娜无奈地把菓菓拽到身边:“不可以随便打人,以后要是有人跟你这种话,你可以告诉他‘我不喜欢你这样逗我’,好不好?” 菓菓撅起嘴:“不喜欢!” “嗯,你现在不喜欢就校” 陈竹云笑呵呵地道:“你们看看,现在带孩子跟咱们那时候,真不一样。” “就是,咱时候谁管那么多,饿不死就算养得好的。” 柴曼娜无意和她们争辩,抱起菓菓:“我去找点儿吃的喂她。” 黎洪哲跟在她后面一起出了门,声问她:“你刚才那样话,不怕大姨生气?” “怕什么?她是我大姨,又不是我仇人。” 黎洪哲没吭声,心想自己和丈母娘家人过了那么多次年,柴曼娜从来没有跟家里人有过重话,现在为了菓菓,都去怼大姨了。 走到院子里,看见油婉婉拉着安娜的手,正在她手心里划来划去,而米博简,站在安娜身边,笑的十分开心。 柴曼娜一猜就知道油婉婉在干什么:“婉婉,你又开始传播封建迷信了?” “信不信由你。” 柴曼娜走过去也凑热闹:“你以前还我,这辈子要结两次婚,现在看看,可能吗?” 米博简悄默默点零头。 者无意,听者有心。 黎洪哲总觉得柴曼娜这句话,意有所指。 油婉婉放开油婉婉的手,不服气地看着柴曼娜:“你才三十多,搞不好以后...” 看见黎洪哲也在,剩下的话,油婉婉识趣地没有出口。 可是,有没有出口,也没什么区别。 在场的人,都知道下半句是什么。 柴曼娜赶紧帮着解围:“老公,菓菓饿了,咱们下去转转吧,一直在这儿待着,挺无聊的。” 黎洪哲明白柴曼娜的意思,知道她怕自己和油婉婉起冲突,也就顺着她:“我去拿衣服和包,再跟姨借一下卡,你等着。” 油婉婉看着黎洪哲的背影,吐了吐舌头:“吓死我了。” “祸从口出,你记住了啊。”柴曼娜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 米博简也跟着:“记住了啊!” 油婉婉才不怕她,冲着柴曼娜做了一个鬼脸:“我以后一定注意,不会让姐夫听到什么的。” 柴曼娜无奈地摇头,转过身看着安娜:“她又给你瞎编什么了?” “她我这辈子是富贵命,一辈子顺风顺水,安安稳稳。” 柴曼娜真有些怀疑,油婉婉是不是看出了什么,才会这种话,而不是瞎蒙的。 米博简特别高兴:“就冲婉婉这些话,我这个做哥哥的,应该给发个红包。” “别光不练,掏钱啊。” 米博简从兜里摸出一把纸币,拍在油婉婉手里:“就这些。” 油婉婉一看,这不就是刚才自己输给他的钱吗? “你,你这也太抠门了!” 柴曼娜跟着笑:“你又不是第一认识他,哎,他一直都这么抠门好不好?对了,圣诞节的时候,他给我送了一条项链和一对耳线,你们猜猜,值多少钱?” 米博简皱着眉头:“我没...” 安娜快速在米博简背后掐了他一把:“你光给二姐送,不给我送啊?” 米博简诧异地转头:“我给你送了一个大娃娃,你忘了?” 安娜都要急死了,明明平时米博简挺机灵的,关键时刻掉链子。 当初茶海把那个盒子放进快递的时候,米博简还笑话他来着,怎么就给忘了呢? 柴曼娜心里隐约有些不好地预感:“怎么回事?” 千钧一发,米博简终于想起了茶海的所作所为:“二姐,千里送鹅毛,礼轻情义重,你别管多少钱买的,总是一片心意吧?” 柴曼娜见他的情真意切,也就不再怀疑:“那倒也是,好歹是你送我的第一件礼物,值得纪念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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