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大的阵仗,自然将附近的百姓全都吓跑。 跪在客栈门口的冉超与钟春也被吸引,当看到那骑马之人后,冉超眼中流露出愤怒之色。 猛然便想起身,却只觉腿部一片软麻无力,身形一晃,差点跌坐在地上。 幸而旁边的钟春眼疾手快,连忙扶住了他。 沉声道:“他们的目标应该不是咱们,而是冲着里面那位来的!” 冉超眼神死死盯着当先那骑马之人,此时他们距离客栈已经越来越近,并且也看到了跪在客栈旁边的两人。 “那咱们现在应该怎么办?” 钟春道:“先进客栈!去通知他!” 两人相互搀扶着,想要起身。 可惜跪了这么久时间,腿早就变得好像不是自己的了。 两人虽身体素质不错,也练过几路外家功夫,但没有内力,无法活血化瘀,一时间还是很难站起来。 幸而关键时刻,客栈厮忽然从里面跑出来。 早在先前,客栈内吃饭的食客意识到那些饶目标乃是客栈后,就跑没影了。 此时客栈内只有厮和一个胖胖的中年男子,他就是客栈的掌柜。 掌柜作为当地人,怎能不认得那带头骑马之人。 他正是雄踞在江九镇,称霸附近十里八村的暴虎帮帮主,鲁大暴。 这鲁大暴本名原为鲁大宝,早年混帮派的时候,因为名号被人嘲笑。 一怒之下,持刀将人全家二十多口,尽数杀光。 当晚血流成河,所有人都记住了他满身鲜血,暴怒的样子。 从此之后,他便为自己改名为鲁大暴。 后来一路腥风血雨,历经半生厮杀,不止成功上位自己坐上了帮主之位,将帮派更名为暴虎帮。 更是将附近十里八村所有不服他的人全部砍死,不服他的势力,全部打散。 成为了这一代真正的霸主。 此次鲁大暴亲自带人,虽然这二三百人在赵权眼中,甚至连乌合之众都算不上。 但在掌柜的眼中,却是绝对惹不起的庞大势力。 急的他满头大汗,出于恐惧心理,连忙命令店里的厮先将大门关闭再。 抱着一丝侥幸,心中祈祷万一鲁大暴的目标,并不是他这客栈呢? 厮正准备关门,却看到了门外一旁相互搀扶的兄弟俩。 同情心泛起,一咬牙,快步出门将两人搀扶起来。 三人一瘸一拐的进了客栈。 掌柜的气急败坏道:“你个臭子,都这时候了,还有心情管别人!” 厮没出声,只是将两兄弟放在凳子上,自己则连忙上前想要去关闭客栈大门。 结果经过这么一耽搁,时间已经晚了。 鲁大暴骑着马匹,虽并未纵马疾驰,但速度也并不慢。 此时已经来到门外,正遇上跑来准备关门的厮。 当即一脚飞踹。 正中厮胸膛。 只听——嘭! 一声响,厮被直接踹飞出去。 哗啦! 竟是撞在了装酒坛的柜子上。 顿时整个柜子散架,其上的酒坛也掉落下来,碎成一地。 酒水全部洒落出来,汇成一道溪,潺潺而流。 客栈掌柜被突如其来的鲁大暴吓的浑身肥肉一哆嗦,差点跌倒在地。 冉超看到厮被踹飞,悲愤交加。 因为厮正是为了将他们搀扶进来,而耽搁了关门的时间。 导致还没将门关上,鲁大暴便来到客栈门前。 只见鲁大暴大踏步走入客栈内,一双狠戾的双眸环视一圈。 冉超不顾钟春阻拦,猛然站起身来,上前大喊道:“老贼,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不要为难其他人!” 鲁大暴眼睛瞥了他与钟春一眼,冷笑一声道:“你们两个,就是大闹老四赌档的那两个子吧,不着急,咱们的杖老子忙完了再慢慢算!” 话音刚落,便见客栈门前已经被一众帮派弟子包围。 从中走出四个人来。 “义父,我们烟花巷的人已将南路全部封死!” “义父,我们牙行的人已将北路全部封死!” “义父,我们苦力行的人已将东路全部封死!” “义父,我们车马行的人已将西路全部封死!” 此四人,便是鲁大暴的四名义子了。 鲁大暴此人有个最大的喜好,那就是好女色。 据从十一岁开始,就留恋烟花之地,所以在成为帮主后,虽宅子内妻妾成群,却始终没有诞下后代。 于是便将一路跟着他最能打的五个手下,收为了义子。 并且每个人,负责一项暴虎帮的生意买卖。 其中老五最受鲁大暴宠爱,老三无论武功还是手段都最高明,所以他俩负责的也是赌档和烟花巷这种油水最大的生意买卖。 而老大、老二和老四就有点苦逼了,负责的乃是油水不多,还又苦又累的生意买卖。 至于保护费,则一直都是属于鲁大暴的生意,不容其他人染指。 这暴虎帮或许在赵权眼中,只是一个乡下地方的不入流帮派势力。 但麻雀虽,却也五脏俱全。 只见鲁大暴点零头,道:“好!今老子便教他插翅也难飞!” 着,‘哐当’一声,将佩刀狠狠砸在桌子上。 吓得客栈掌柜又是一哆嗦。 端起桌上先前客人还没喝完的酒水,一饮而尽。 随手将空碗扔在地上,碎成一片。 鲁大暴道:“就在今,老子最喜欢的老五被人给杀了!还是在老子的地盘上杀的!” 声音之中充满残暴的恨意,一双阴戾的眼神扫过整个大堂。 客栈掌柜如同一只鹌鹑般不敢动弹。 厮被重创,身上多处流出殷红血迹,可即便浸泡在酒水中,伤口疼痛难忍,却也无力起身。 只觉得胸口火辣辣的痛,呼吸越来越闷。 冉超双手攥拳,眼神却不住的看向躺在一片碎木烂瓦当中的厮,露出关切之意。 而他身后的钟春,则不经意间向着楼上瞟去。 鲁大暴依旧在继续高声道:“我知道,现在杀人者就在这客栈内,若你再不出现,就休怪老子先拿他们几个练练手了!” 鲁大暴话音刚落,便见负责牙行的老大猛然上前,将身受重创的厮提拎起来。 一下按在桌子上。 只听一阵‘叮咣五四’响声,桌子上的剩菜剩酒,被扫落一地。 而一柄锋锐冰冷的长刀,架在了还想挣扎的厮脖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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