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下一秒,纪远清的手轻拍在了江云霏的脸蛋上,他一本正经道:“有蚊子!”
江云霏抓过他宽大的手:“我看看。”
他的掌心干干净净,只有一些厚茧,摸起来很粗糙。
纪远清脸上微红。
江云霏抿唇偷笑,眼底充满了揶揄。
“咳咳……起床了。”纪远清赶紧起身,远离尴尬的气氛。
后山树林里,金氏左等右等,一直等到午饭时间,都不见纪远清的身影。
“哼!还真是清高!主动送上门的都不要了,还是不是男人啊!”金氏咒骂了一番,提起裙摆,回家去。
金氏被放了鸽子,还不死心,瞅准了机会,知道傍晚纪远清是一个人下学,便故意在回程的路上等他。
在勾搭纪远清上面,金氏使出了浑身解数,得不到不罢手。
纪远清不胜其烦,干脆在梅花镇的书院连住了半个月,金氏空等了半个月,终于死心,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强扭的瓜不甜。
金氏垂头丧气地回家,刚进门,跟纪芷蕙撞上了。
纪芷蕙见她打扮得花枝招展,再联想到这半个月以来,金氏的各种奇怪举动,不禁道:“您这是在哪里受了冷遇了?”
金氏抬眸,狠瞪了她一眼,“干你什么事?还不去做饭?”
“呵……”纪芷蕙脸上露出一个讥讽的笑来,她转身便往自己屋里走,道:“要做你自己做去吧,我可不是你使唤的仆人。”
金氏气恼,追着纪芷蕙进屋:“你是仗着你爹这些日子做生意不归家,所以又胡作非为是吗?我告诉你,我现在是你娘,我也有权利做主,给你找媒婆来,把你嫁给一个猪狗不如的东西。”
纪芷蕙顿住脚步,转身道:“尽管去找,你敢找,我就敢寻个地方吊死了,看到时候谁会倒大霉!”
“你少拿死来要挟我,别以为我真不敢了。”
“是吗?”纪芷蕙道:“这里好歹是清溪村,我打小在这里长大,那么多的叔叔婶婶看着我长大,你说你要是这么随便把我嫁了,你就不怕他们戳着你的脊梁骨骂?”
“你少得意,你看我敢不敢。”金氏撂下了狠话。
纪芷蕙脸色一变,怒火布满胸腔,她一脚踹在了门上,摔门而去,离开了纪家祖宅,这个破地方还真是一个都呆不下去了,真不知道爹怎么会看上金氏这么个贱人!
“哼,跟我斗,真是不知死活。”金氏下定主意,明日就去找媒婆,早点把这死丫头打发出去了,其实嫁得好或者坏,她是无所谓,找个不好不坏的更好,也免得村子里的人戳她的后脊梁。
金氏转身往大堂走,忽然留意到纪远书鬼鬼祟祟从外头进门来,往他屋里去。
“你干什么?”金氏拦住了他的去路。
纪远书面上慌张,单手往身后藏着。
金氏看了下,笑问:“你手里拿着什么?”
“没,没什么。”纪远书抬脚要走。
金氏连忙伸手拦着:“不说清楚可不许走。”
“关你什么事?你以为你是谁?”纪远书凶着一张脸,很是不悦道。
“呵呵……我是你后娘,你的事怎么会不关我的事?”金氏趁着纪远清不注意,伸手拽住纪远书的手,把他身后的东西给夺了过来。
金氏夺过来的是一幅画,纪明宝贝收藏着的画,听说买来时,花了上千两。
“你拿你爹的画作甚?”
纪远书伸手来夺,道:“我的几个同窗想看,我拿去给他们看看罢了。”
金氏本来都信了纪远书的话,可好巧不巧,发现画的墨迹未干,顿时明了道:“这画不是你爹的那幅,你看上面的墨迹还未干。”
“你知道什么?”纪远书飞快地抢了过去,迅速卷起来。
“你把真画弄到哪里去了?不会是卖掉了吧?”
“放屁,我才不会卖画。”
金氏笑了笑道:“那真画哪里去了?你告诉娘,娘保证不跟其他人说,不跟你爹说。”
纪远书的脸色顿时黯淡了下来,道:“我确实是拿去给我同窗看,可是后来不小心弄丢了,我怕我爹发现画丢了,就找人弄了一幅假画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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