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是我，我当时因为交不起医药费，刚被医院刚出来，就有人找到我，告诉了我，原来是你们故意让我认识赵谦的，我当时就特别恨你。”于欢捶着地面大吼，“然后她们让我污蔑你推我流产的，我就答应了。反正你也是活该，要不是你们，我和赵谦就不会认识，就不会发生这么些事情，你就是坐牢也活该！”
我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道，“和赵谦认识的人多了去了，怎么别人都没有落到这种地步？于欢，明明是你自己贪慕虚荣，不检点，却反过来怪罪在我的身上，还和别人一起诽谤污蔑我，你知不知道，如果没有这段监控，我将被迫坐牢，一生都完了！”
“那我呢？”于欢哭了起来，“你做个牢一辈子就毁了，那我呢？我这一生已经毁了，学籍没了，做妈妈的资格没有了，我的名声都臭了，我这一生，早就完了！”
“那也怪不得别人。”季望舒见我情绪挺激动的，就赶紧站了出来，轻轻握住了我的手，“流产是你自己摔倒的，大出血也是你自己情绪激动导致的，就算你真的要恨，也应该去恨让你怀孕，在你流产后和你分手的男人，而不是怪罪在沈绛身上。”
“赵谦？我得罪不起他，我能找谁……我能怪罪谁……”于欢哭的几近晕厥。
程心蕊握着一个小巧玲珑的手机，咬了咬牙，蹲在了于欢身边。
季望舒冷冷的看了她一眼，扭头问警察，“刚才她的一番话可以做证据吗？”
“可以，我记录下来了。”警察举了举手中的本子，“还有那个监控，也可以给我了。”
我抬手想把内存卡递过去，却被季望舒半路拦走了。
“怎么了？”我有些疑惑的问他。
季望舒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其实没有监控。”
“什么？”我吃了一惊，旁边的程心蕊也看了过来，两只眼睛眨个不停，“你不是说监控拍到了吗？”
“那么远，怎么可能拍到。”季望舒笑了笑，“我只是想用这个逼于欢自己说实话而已。”
“那你不告诉我。”我瞪大了眼睛，“要不是我想着监控可能不清楚，还是让她自己说清楚的好，岂不是……”
我一想那后果就忍不住有点后怕。
“我也想告诉你的，后来见你直接逼问了，我就没说。”季望舒倒是笑得很爽朗，“你还别说，要是真告诉你了，可能还没办法成功逼出来真话。”
“你……”我气坏了，抬脚在他脚尖上碾了一下。
季望舒疼的闷哼一声，嘴角的弧度也变成了无奈的苦笑。
“你们够了。”程心蕊猛地站起身，咬着牙道，“你们俩别在我跟前那么恩爱行吗？行吗？”
“怎么，刺激到你了？”我想起这一切都有程心蕊的身影，就气的难受，也顾不得周围人都在了，转身就抱住了季望舒，并且还趁机扭头挑衅的看向程心蕊。
那一刻，我都觉得自己像三流狗血电视剧里的坏女配。
“你们……你们……”程心蕊气的眼睛都红了，指着我嚷嚷，“监控你们没有，我还是要告你们故意伤人，反正你们没有监控，这次我就控告到底了！”
我一愣，赶紧站直身体，看向季望舒。
“请问警察先生，证人如果翻供词会怎样？”季望舒不理会她，扭头问警察。
“证词反复修改，效用会大打折扣，最关键的是还有那么多人证在场，基本是没什么效用了。”警察思考了一下道。
季望舒放心的点了点头，刚想说话。
一个女生怯生生的站了出来，举手道，“老师，我可能……可能看见了……”
“你说。”班主任赶紧应了。
“我当时距离她们不算近，本来应该是看不到的，但我正好被朋友绊倒，坐在了地上，刚好从沈绛她们的腿边看到，这个叫于欢的是脚底一滑自己摔下去的……”女生怯生生的道。
“你为什么不早点站出来？”班主任有些不高兴的说道。
女生更害怕了，“也没人来问我……我就……我就……”
“不管怎么样，你能站出来作证，谢谢你。”我诚挚的对女生道了谢。
“这回证据算是确凿了。”警察高兴的合上了手里的记录册，看向我，“你的嫌疑已经被洗清了，简单在学校里做个笔录就行，不用去派出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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