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葬礼-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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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责任一荣誉一国家。这三个神圣的名词庄严地提醒我们应该成为怎样的人,可能成为怎样的人,一定要成为怎样的人。它们将使我们精神振奋,在我们似乎丧失勇气时鼓起勇气,似乎没有理由相信时重建信念,几乎绝望时产生希望。遗憾得很,我既没有雄辩的词令、诗意的想象,也没有华丽的隐喻向你们说明它们的意义。怀疑者一定要说它们只不过是几个名词,一句口号,一个浮夸的短词。每一个迂腐的学究,每一个蛊惑人心的政客,每一个玩世不恭的人,每一个伪君子,每一个惹是生非之徒,很遗憾,还有其他个性不甚正常的人,一定企图贬低它们,甚至对它们进行愚弄和嘲笑。”

    “但是这个人,他用自己的勇气,用自己并不强壮的躯体,向那些屠戮我们人民的恶魔发起挑战!他的用发生在这个可悲时代的、令人膛目结舌的壮举来向我们大家展示无可逃避的责任,最崇高的荣誉,最伟大的国家。这就是谢菲尔德·克利德,我的父亲,我最崇敬的人,我永远无法忘却的家人!”

    是的,这是维克多在他的父亲老克利德的葬礼上为他献上悼词,他稍稍引用了一个此时还未出生,但未来却成就了一段传奇的一名军人的演讲稿。

    那也是一个老兵,一名传奇的军人。在巅峰之后走向凋零之时,留下了老兵不死,他们只是逐渐凋零的传说。

    相对于那名传奇的老兵最终痛苦的死于胆结石的结局,老克利德则实现了一个老兵的梦想,马革裹尸。

    但是却留下了伤心的寡妇与还未‘长大’的独子,而且那个孩子是多么的出色啊。

    要向往未来,但不可忽略过去;要为人持重,但不可过于严肃;要谦虚,铭记真正伟大的纯朴,真正智慧的虚心,真正强大的温顺。

    多么出色的悼词,真不像是一个普通的少年所能说出来的话,不过克利德那个大老粗怎么会教出这么一个出色的儿子呢。

    作为克利德曾经的战友和副官,现在已经成为第五骑兵团的中校的巴格利这样想着。

    其实他更加好奇的是老克利德的另外两个更大些的儿子去哪了,他并不知道维克多家中发生的事情。

    因为卢瑟死后,老克利德就几乎与老战友们失去了联系,也就导致了巴格利以为维克多是老克利德的第三个儿子。

    本来他打算在葬礼后接触一下维克多的,因为能写出这样除此悼词的少年,日后肯定不是池中物。

    但是突然到来的传令兵打断了他的想法,负责追踪那群印第安人的侦察部队的小伙子们和他们的猎犬找到了对方的踪迹了。

    上面要求他在葬礼结束之后,马上回到军队,调集部队前往追杀,他们要对方血债血偿。

    因此,当巴格利看着老克利德的灵柩被覆盖上国旗,由教堂运往公墓的时候,他和克利德夫人说了一声抱歉,便提前告辞了。

    而其他的灵柩护送人员依然随行,和六名抬送灵柩的军人一起来到了公墓,随后老克利德的灵柩被放置在了墓穴的上方。

    抬送灵柩的军人同时将国旗从灵柩上平平拿起,与自身腰部同高。而这时,牧师开始念诵祷词,旁边的葬礼鸣枪队朝天放了三排枪。

    随着枪声一起响起的还有旁边司号兵吹响的礼号,这也标志着老克利德开始了最后的长眠...

    当抬送灵柩的军人将折叠好的国旗交付给克利德夫人的时候,这个坚强的女人还是留下了泪水。

    随后她抱住了自己的儿子,将国旗放进了维克多的怀里,在他耳边说道:

    “无论你的父亲曾经对你做了什么,但是他对你的爱始终没有变过,而我同样如此,我希望你可以好好活着,我已经无法在承受一次失去了。”

    不得不说,克利德夫人非常的敏感,她敏锐的察觉到了儿子的变化,在老克利德死去之后,维克多那曾经消声灭迹的兽性似乎又有了复苏的迹象。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在葬礼结束的当天晚上,维克多发现了自身的兽性又开始蠢蠢欲动了,于是他又一次进入了冥想状态,来到了自己的意识空间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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