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冷潮湿的密闭钢筋水泥空间里充斥着酝酿着一种腐烂的气息。
“哎呀,本以为鎏金城城附近环境会好点,没想到还是一样的差啊。”
“搬了不还是监狱。”
“搬来还是跟你这二愣子做邻居真是倒霉透了。”
“你说谁是再也长不出头发的秃子!”
“不。并没有人说。”
人称秃子的刘航长叹一口气:“说说起这就让我想起那个不止越狱还劫狱的家伙。”
“为什么会从你是秃子联想到那里。”
“只是一切都是那么相似。那天也是像现在这样我们几个人闲聊,也是在这样一个破地方,所以才会不由自主想起来。还有我不是秃子。”
“准确来说是你在鬼哭狼嚎骚扰我们休息。”
“总之他正好就在我隔壁,正好也很欣赏我的歌。多好一个小伙子。本来,如果他越狱的时候带上我,我可以带他发财的。可惜年轻人做事还是太冒失,他错失了这个机会。”
“……”
远处传来叮的一声。三组脚步声从远到近朝这边接近。
两个全身武装的身高两米多的一目人中间夹着一个男的从刘航他们的牢房前经过。被拖着前行的男人一头银灰色头发凌乱的贴在脸上,双手被外形特殊的手铐拷在身后。遍布全身的条状伤痕还在渗血往外渗血,外面的衣服只是勉强维持着衣服的外观。那人似乎已经失去意识,只能任由狱卒像拉货一样在地上拖,留下两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在狱卒和犯人后面还有一个驼背干瘦的男人。那人上半身缠满绷带,绷带早已被下面渗出的血染红,伤逝并不比犯人轻。左边的那边的胳膊不知去向,只剩下与肩膀相连的一小段残肢象征性地前后摆动。那人一瘸一瘸地跟在犯人后面,仅存的右手捏着脖子上垂下的水晶念珠不放,从绷带间露出来的一双眼睛发黄的眼白上布满血丝,狰狞地睁得老大。
等那一行人脚步远离,刘航才松了口气小声问道:“那是要被送去特级牢房的人吧?”
“又来了吗?两天前不是才进去一百多号人吗?有老有小有男有女,也不知道是犯的什么事。”
“早上干活的时候听下面那层的虎子说,好像都是古木帮的人和他们下面矿场的工人,因为里头正好有他的朋友。”
“古木帮?不是比贤者会议面子还大,和执政官都攀得上关系的吗?”
“可不是吗。怎么一下子全都进牢里了?”
“怕是得罪神了吧。谁让他们离神那么近。”
刘航打了个寒战:“哎,送到那里也没几天可以活了,这几天就会行刑了吧。里头还有小孩子,可怜啊……”
“哎,所以咱们还是老老实实在这里待着吧,起码不用死。”
刘航望着犯人留下的血痕,突然皱起眉头。“嗯?刚才的画面怎么那么熟悉?”
狱卒打开多重安全认证的防爆门,拖着古德乘上独立的升降机大约下降了一分钟。升降机停下后,又拖着他走出电梯进入一个巨大的圆形空间。
他们一进来,牢房的灯光就自动点亮了。这空间比刚才经过的那些牢房所在的楼层要高七八倍。贴着金属内壁的是许许多多用半米厚的透明板隔开的一个一个集体牢房。牢房一层叠着一层延伸到天花板。埋设在天花板和地板的圆灯发出的白光照亮了被关押在透明牢房里的囚犯。十多个房间,每个房间关押着十多个穿着工作服人,当中有男有女有老有小。
灯光一亮,里面的囚犯也跟着活跃起来。
“只有我们几个知情!其他人都是无辜的,放了他们!”
“救救我的孩子,求你们了!”
“我们什么都不知道!饶了我们吧!”身材魁梧面相老成的男人站起来,用力拍打玻璃墙对着从面前经过的狱卒咆哮:“事情是我们做的,命要就拿去!但是老人孩子什么都不知道,给他们条活路吧!”
狱卒对这样的场景也许习以为常根本不为所动。他们面无表情拖着伤痕累累的犯人径直走到最底层最里头空着的牢房。右边的狱卒把手放在外墙上,正面透明板上出现了一道大约3米乘4米的区域的门。狱卒站在门口把犯人用力一抛扔进牢房。犯人“砰”的一声面朝下摔在地上,狱卒看也不看以同样的方法关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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