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庭广众之下,柳韵白拿着帕子捂住嘴,眼中似有泪光:“如果,你们不信,大可以去她的房间搜,看看能不能搜出来一些不该有的东西。”
墨青哪里肯认,在大启国偷盗主家财物最轻的惩罚也是被赶出去。她是家生子,一旦被证实偷了东西,那她全家都会被府里卖掉去山上挖煤的。
此时的她哪里还顾得上被打肿了的脸,慌忙上前扒着柳韵白的腿道:“小姐,你不要冤枉奴婢啊,那些东西可是你赏给我的啊,你不能不认啊。”
“那我的香囊呢?那是我娘一针一线亲手我绣的,你觉得我会把这么重要的东西赏给你吗?它现在正戴在你娘的腰上吧!”原主的娘最擅长的就是瑜绣,在她七岁生日的时候就做了一个香囊送给她,从此就成了是她的心爱之物,一直小心保存着就像新的一样。
上个月,原主拿出来睹物思人,被墨青瞧见了夺走,几次哀求,却被掐的浑身是伤。
墨青还在原主前面炫耀她娘很喜欢那个香囊,日日佩戴在腰间。
“小姐,你不能为了推脱就让奴婢给你顶罪啊,奴婢死了,我一家子就没饭吃了。”
不能慌。柳韵白不过是一个不得宠的小姐,连大小姐的贴身丫鬟秋知在府里的待遇都比她好。
只要她死了,剩下的那些首饰也是自己的了。
墨青吓得脸色发青,却依然咬紧牙关,一口咬定就是柳韵白命令她扣下了华麟郡主的玉簪。
柳茹静‘呵’了一声,嘲讽道:“四妹妹,墨青这个丫头自幼就是服侍你的,对你是忠心耿耿,这次是你做的不对,她也是为了你的性命着想才将你供了出来,还为你求情了,都可以算得上是你的救命恩人了,你怎么可以如此粗暴,明明是你手脚不干净还要诬陷她,会寒了府里仆人们的心的。”
“是啊,是啊。”众人纷纷应和柳茹静,为墨青打抱不平。
“既然三姐和诸位这么欣赏墨青。如此忠仆,送你们要不要啊?”说着,她撩起了自己的衣袖,雪白的手臂上有几处触目惊心的掐痕,柳韵白脸色极其苍白,却仍笑着撩起了自己的衣摆和裙摆,腰上和小腿又有几处相同的痕迹。
触目惊心!
永逸侯夫人一下子站起身,脸色骤变。
华麟郡主见惯了各种场面,此时却也惊得说不出话来。
众人更是吓得不忍看了。
“这,这不可能,都快半个月了那些印记按在往常应该都消了的……”墨青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嘴。
“都快半个月?”华麟郡主微变,咬牙切齿瞪着墨青道:“往常该消了是什么意思?”
柳韵白满身的掐痕,哪里是一个贵族小姐的样子?怕是府里的烧水丫头都过得比她好吧。
华麟郡主认为自己只是脾气暴躁些,却不是一个轻易可以被蒙骗不辨是非的人。
她最见不得弱小被人欺凌。
她也最讨厌被人骗。
一个小小的丫鬟居然敢欺骗她,利用她。
简直是奇耻大辱。
“你竟敢耍我!是你扣下玉簪,还陷害自己的主子。是你,欺负柳韵白年幼,虐待她。好一个忠心耿耿,一心为主的奴才,”华麟郡主怒火中烧,轻蔑地看着永逸侯府的其他女眷道;“柳韵白你的长辈不管你,我就代她们给你讨回公道!”在她看来柳韵白被欺负成这样,和她长辈的毫不关心脱不了干系。
永逸侯府的女眷个个都很心虚,不敢看向盛怒中的华麟郡主。
“不不不,我……”墨青语无伦次,只知道摇头。
全场很是安静,只能听见她哭泣声。
好一会儿,柳韵白才一字一顿地说道:“还请在郡主做主,惩罚恶人,还我清白!”
“容湘,将她带去伏狱,交给师大人,我要让她生不如死。”华麟郡主道。
众所周知伏狱是大启国最大的监狱,不死也会脱层皮。
而伏狱的狱卒头子师大人,到他手上的人,立刻死去是所有人的奢望。
墨青拼命求饶道:“郡主饶命啊,小姐饶命啊,奴婢知道错了,饶了奴婢吧,饶了奴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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